众所周知,世界上第一所幼儿园是德国福禄贝尔早在19世纪40年代创办的。之所以命名“幼儿园”寓意着它是儿童的乐园,亦即幸福童年的标志。儿童如同植物花朵,在花圃中快乐成长。在日本,我们感到幼儿园是真正名副其实的儿童乐园(本文中幼儿园涵盖幼稚园、保育园等各类型托幼机构),孩子们可以尽情游戏和享受童年的快乐。曾经有意无意地听到“日本是孩子的天堂”的说法,亲临现场,感到此言不虚。
日本幼儿园重视开展游戏,以游戏为基本活动早已不是一种口号,而是实在的孩子的生活方式,成为了日本幼儿园教育的普遍特色。
幼儿在园的生活是从游戏开始,特别是从自由游戏开始。通常,幼儿自入园至10:00或10:30大致有近2小时均为自由活动、游戏,可以在室内或户外玩。天气好时,幼儿一般都选择户外游戏。
幼儿在园一日生活中游戏时间充分。日本幼儿园、保育园的教育活动有两大组织形式,即集体活动与自由活动,幼儿自由游戏与集体活动(包括生活环节)的时间比一般为3:1。半日制的幼儿园,孩子每天在园生活中大约有3个小时可以在大自然中进行自发自主的游戏,尽情玩耍。保育园实施全日教育,孩子的游戏时间更长。
集体活动(园班)也是以游戏为主,如唱歌、音乐律动以及绘画、手工制作等。集体教育的一种重要形式是所谓“行事”活动,这是取材于社会生活或幼儿园生活的重要事件的综合主题活动,如运动会、远足、“七夕”、生活发表会等,通常也是密切结合幼儿生活经验,使之得到充分情感体验的游戏。
无论是在幼儿园或保育园,所看到的多半都是孩子们在游戏的情景,几乎未见到如同中国的教师组织的知识性教学的情况。可见,实施的是广义的而非狭义课程。
日本幼儿园大多有较好的自然环境,有浓郁的树荫,有的园就掩映在小树林、草丛中。
室内购买的现成玩具很有限,且大多很简单,如,拼板、积木、绒毛玩具、折纸材料等;户外材料设施则较为多样,有大型运动器械,如秋千、单杠、滑梯、攀登架、跳马、爬网、平衡木、联合运动器械等。小型运动材料有球、圈、绳、沙袋,常能见到传统玩具如陀螺等。
沙箱、沙池及玩水设施的设置很普遍。这类活动幼儿最为感兴趣,利用率极高。有的园甚至把整个院落作为一个大沙场供幼儿挖土装车,用沙造型。
在这里,自然物及废旧材料得到极为充分的利用。在幼儿园常常可以见到大量非专门化的材料,如纸板箱、废纸盒做成的摇马、娃娃家小房子等,为幼儿开展游戏创造条件。通常,各班均备有纸头、绳头、布头、木块下脚料、塑瓶盒等废旧物箱,很多玩具都是幼儿自制的。如用废报纸染色折帽子,小班儿童也尝试自制玩具。我曾见到小班孩子用木块下脚料等做成小车,饭后到多功能室玩赛车。户外场地往往有大量废轮胎,有的将轮胎侧立插入地面即成跳马,幼儿还可以叠起登高,或是滚动着玩。
幼儿园注重提供自然游戏的条件,让孩子的天性在自然中释放。材料设施常常是依自然环境设置,如在树上系绳、打结、架绳梯、绳网,或是在两树之间架秋千,供幼儿攀爬、荡悠。有的依大树干造一小木屋,幼儿可以爬上去玩他们喜欢的游戏。有的园依地势高低不同而设跳台,或是在场地上特意堆起小山坡让幼儿进行登、滑、钻、爬等活动,获得多种体验。
日本幼儿园提供的游戏环境与材料具有简易、朴实、自然的特点,使人有亲切平实之感,更重要的是它有利于激发幼儿兴趣,便于其操作和活动,创造性地运用。
日本幼儿园特别注重引导幼儿进行活动性游戏和进行密切接触自然的游戏。
活动性游戏开展充分。孩子可以在场地上跑动、蹬脚踏车、玩大运动器械、爬竿、拔梯等,充分运动身体,体验惊险,感受克服困难后的愉悦和对自己能力的自信。幼儿充分运动,因而身体健壮,有较强体力和活动能力。日本幼儿园的律动或韵律操,是孩子伴随音乐旋律与节奏而进行的充分舒展身体的运动性游戏。甚至于擦地也成为一项运动。
自由活动中,一般班级界限不明显,教师较为放手,提供了一种宽松开放的环境。每个幼儿可以做他喜欢做的事情,不同年龄、班级的幼儿也可相互学习、影响。
各园均有沙池,幼儿可自建沙筑工事,拿小桶提水倒进沙筑的工事,有的玩得兴起,甚至脱光衣服光屁股跳进沙池泥水中玩耍。到了夏天,通常幼儿每天可在水池中游泳、戏水,获取水中活动的感受。
幼儿四季都可以开展接触自然的活动,如夏天,孩子们三三两两提着小笼在草丛中寻找、捕捉昆虫,观察这些小生灵的不同形态、习性,关注他们的生存状况。
有些幼儿园有自己的种植园地并饲养小动物如兔子、鸡、鸭、狗,甚至羊、马等,幼儿直接参加种植与饲养,不仅可认识观察,更重要的是通过照料动植物学习完成工作任务,培养责任意识和对自然界热爱的情感。小动物死了,幼儿设祭台表达怜惜之情。
在与动植物的密切接触中,孩子们可以体验到生与死,感受生命的历程。各园普遍重视开展远足活动,这是引导幼儿走向自然的综合活动,儿童有的步行一次长达4公里,并在山涧中戏水,过集体生活。
民间传统活动为幼儿园游戏的重要组成部分。各种在我国早已失传的民间游戏如放飞竹蜻蜓、抽陀螺等让人产生久违的亲切感。在日本幼儿园,处处能感到人与自然融为一体的和谐气氛。
(1)“行事”是日本幼儿园常年例行的较大规模的综合主题活动
行事活动一般取材于社会生活或幼儿园生活的重大事件。通常为全园儿童共同参加的大型活动,如运动会是融身体运动、游戏娱乐及教育为一体的庆典游戏。
幼儿园行事活动通常是围绕一个主题,如七夕、运动会,以此为中心,将表现、语言、健康、环境、人际关系等各发展领域有机联系起来,通过活动,促进幼儿身心多方面的发展。幼儿在参加各类行事活动中,可以体验到幼儿园生活的丰富和快乐,获得综合的感悟与经验。幼儿与伙伴共同参加活动,养成喜爱集体生活的态度。
行事活动不同于日常活动,同时它本身又是幼儿生活的组成部分,并作为重要的教育途径与手段,与日常保育相联系,共同实现预期的教育培养目标。
幼儿园一年计划由一系列行事活动贯穿起来,如自4月学期初的入园式、花祭、端午、远足、七夕、合宿、秋季运动会至学期末的生活发表会等,儿童在期待和兴奋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行事活动,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件与体验,成长起来,同时也留下了深刻的童年记忆。
行事活动的内容密切结合社会生活,有益于丰富幼儿的社会生活经验,认同民族文化,同时对幼儿园也有助于实现其作为幼儿步入社会桥梁的作用。
行事活动的社会性、开放性特征使幼儿教育融入社会生活之中,而非相互脱节,孤立进行;行事活动并非仅限于以园所自身为单位开展,而通常是幼儿园与家长、社区连携,共同参与组织的,有益于双向互动,互利互惠,在共同参与中,增进地缘社会关系与地方共建共享,幼儿园也进一步发挥其作为社区“文化中心”的作用,扩大辐射与影响。
行事活动是通过较强仪式性的外在形式及以民族文化民俗事象为主要内容,并将二者结合而成为文化传承的有效途径。幼儿在行事活动中体验并认同着地域或民族的生活方式,并逐渐领悟其中蕴含的民族文化精神,如向上奋进、礼貌互助、协力合作,不仅增强了集团意识,民族凝聚力也得以在此基础上逐渐形成。
上面探讨的是有关儿童在幼儿园生活的大致印象。中国一百多年前幼儿教育萌芽时,就曾“以日为师”,今天中国正逐步迈入改革新阶段,需要对同为东方国家具有成熟经验的日本幼教及其背后的教育理念、教育价值观,以及制度环境等试着做一些探讨,思考究竟什么是现代化幼儿教育。
日本幼教以幼儿为主体,从真实生活和需要出发,教育适合其自然天性
(1)儿童的生活就是课程,孩子在每日生活和游戏中学习成长
日本幼儿园教育属广义课程——幼儿在园生活即为课程,关注活动过程,教育于无形,实施真正的以人为本的教育,与我们仍然注重狭义的学科课程形成反差。
日本幼教较注重以幼儿为主体,教育适合其自然天性。环境创设材料提供及活动方式等均从有利于幼儿发展、兴趣激发和使儿童积极主动的活动等为出发点。教育较好体现生活教育的特点,贴近其生活经验,提供充分游戏机会,注重儿童在自然及生活进程中学习,获取大量直接感性经验,而不是把孩子关在室内进行知识教育,大量采用多媒体等科技取代孩子的直接感知。
(2)环境设施从儿童出发,园所物质设施人性化,较少受商业的影响
考察日本幼儿园一个重要感受是这里没有豪华装修、无琳琅满目和千变万化形式翻新,然而在平实朴素中,分明可以体会幼教工作者清晰的教育理念和价值观。日本幼教同行认为,现代化幼教应是更适合儿童发展规律与教育规律的,因而应更有益于促进儿童发展。
在这一观念指导下,很多幼儿园没有配备空调、电脑,甚至不配备钢琴,幼儿步行回家……通过多种方式让幼儿获得童年应有的丰富体验与经历。又如简朴的大门、简易的遮阳设施,小婴儿不用尿不湿,孩子在摆鞋、缝抹布和擦地的日常生活中学习等细节,均体现其儿童观、教育观。
(1)教师始终是一名游戏的参加者,以隐性间接方式予以引导影响
活动过程中,教师始终是一名游戏的参加者,以饱满的情绪感染影响幼儿,而不是旁观者;教师这种平等身份而非居高临下的关系还有助于幼儿在活动中学习自己做主,自创玩法等,因而游戏中较少见到依赖教师的行为。教师通常不对幼儿提出强制性要求,而是通过与之一起活动,行为示范和引导感染之。如在音乐律动活动中,常常可以看到教师会像孩子一样四脚着地爬行并与之一样开心地喊叫,共享游戏的欢乐。在一所幼儿园,我们还看到教师与儿童一起玩沙挖河道,注水,玩得兴起,幼儿跳入泥水中,教师也助兴往其身上泼水等。
在游戏中,教师的作用更多地体现在为儿童创设支持性环境和心理气氛,而不是处处监督设防、管制、防范。活动中教师多以伙伴身份出现,师生之间无距离感,教育指导以隐性间接方式为主,引导儿童在游戏和真实生活中学习,不知不觉,潜移默化地受到教育影响与感染,而不是硬性灌输、说教。这种教育者与儿童伙伴的双重身份,有利于形成信任和谐的师生关系,较好地实现教育效果。在幼儿园,教师的作用就是千方百计让儿童玩得高兴、尽兴。
日本幼儿园中师幼比比较小——相对于中国可说是很小,一般老说,小中大班师生比是1:20~1:30,与此同时采取自由游戏的活动形式,这无疑地增大了教师指导的难度,其工作强度也可见一斑。教师中特别是保育园老师的待遇往往低于同类职业。
然而,实践中教师的工作状况大多是全身心投入,以饱满的热情与孩子一起充分参与活动,令人惊叹、敬佩,单纯质朴的行为、谦逊平和的态度带给这个职业应有的尊严。日本同行对孩子、对生命和教育有敬畏感,因而对孩子上心,关注细节,脚踏实地,实现“一个日子一个孩子就是教育”,矢志不渝守护童年。同时具有比较强的危机意识——对现代化带来的负面影响比较清醒,能够独立思考不断改进工作,教师对教育问题如评价认识清晰,见解独到。
日本幼儿教育办学主体多元、形式多样。不足百人的小的幼儿园、保育园非常多。民间力量最大限度发挥作用,私立园占到80%左右,学校法人制度的实行令幼儿教育被作为公益事业而非赚钱工具。通常是一个家族几代人持续办教育,数十年持久努力,深入探索,因而得到家长与社区的信任、支持,如枫叶幼儿园有20%的孩子是第二代。
民间教育运动对教育的推动和政策的确立不容忽视,如20世纪50~60年代的保育所运动;各种民间保育教育协会不仅在培训和促进人员的职业专业化方面起着重要作用,更在引发政府政策的建立和调整上发挥推动作用。
(2)幼儿园与家庭、社区相互信任,协作支持,建立起教育的命运共同体
幼儿园、家庭、社区相互信任,协作支持,形成教育的命运共同体,共同促进儿童发展和教育事业的进步。幼儿园实施开放教育,行事活动如运动会的开展如同整个社区的盛会,增进归属感与社区和谐。邻里守望相助、互惠共享。幼儿园作为专业机构主动引导影响,成为家长精神支柱,因而自然地发挥着社区文化中心的作用。例如,走访蒲公英保育园时,一位已毕业孩子妈妈主动担当中文翻译。
(3)能够直面问题实事求是地加以研究分析,进而寻求逐步解决的对策
日本能够直面问题实事求是地加以研究分析,进而探索解决之道。如经济上升时期,针对现代化生活带来的负面效应,积极采取对策,研究并实施自然教育;世纪之交时,应对多样化需求,推出延时保育,探索临时保育,幼儿园为3岁以下孩子开放,以及特殊需求儿童保育,进而成为园所常态化服务项目;当下面临少子化及年轻人就职需要的增加,对幼儿园与保育园需要的变化,不是简单化、“一刀切”,而是在认真调研基础上采取对策,以及政策法规的先行,历经近十年的准备,创出“认定儿童园”:着眼于推动问题的逐步解决——分层推进,以适应不同需要,做到既尊重历史,又区别对待。
政府定位清晰,其职能并非全能政府包办教育,而是服务者、支持者,依据社会发展需要和形势的变化,创设有益的政策环境,特别是倾斜于低端人群,强调幼儿教育的福利性。日本幼教系全社会推动而成为当下状态,教师、办园者、家庭、社会乃至于政府各负其责(儿童福利法早于20世纪中期推出),形成合力,特别是每个个体具有公民意识,关注公共事务,能够遵从内心信念并且从自己、从细微做起。
日本幼教特色之形成或可称“以我为主、兼收并包”。日本人是个注意学习他人的民族,学习他人而并不失去自己,历史上“汉才和魂”“洋才和魂”就是强调坚持日本精神。在幼教方面,注意将他人的好东西消化改造为自己的,如蒙台梭利教育、音乐律动本土化。
日本幼儿园、保育园的韵律操特别值得一提。其实韵律活动来自于西方,是舶来品,但幼儿园的韵律操(斋藤公子韵律操)极具日本特点,强度高,身体运动极其充分,小婴儿直至入学前的孩子都有适合的操节——在20年前就已经相当普遍。这是经过了幼教人自己的消化吸收,融合转化并加以创造而成为日本化的东西。
日本幼教人对自己的好东西即具有民族特色的东西决不轻易放弃,如自然教育、传统玩具游戏、民族民间传统活动等都受到重视。这些东西被作为教育资源,发挥着重要作用,如引导儿童认识自己的社会环境,自己动手、激发创造性、主动性、增强活动能力、激发民族意识,使幼儿在生活与活动中认同并内化本民族的文化和精神。行事活动就是极具日本特色的幼教形式——通过较强仪式性的外在形式及以民族文化、民俗事象为主要内容,并将二者结合而成为文化传承的有效途径。在日本考察,人们发现这里现代化与传统文化和谐统一于一身。
考察日本幼儿教育,印象深刻的是现代幼教体现出多元化、多样化特点,幼儿教育并非集中统一指令,幼教自主权限把握在兴办者管理者乃至于教师手中,举办者依据自己对教育的理解与思考办教育,并不断发现问题,不断拓展改进。
日本幼教发展有着特定国情和历史特点——明治维新对西方相关制度的学习取得了巨大成效,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以来,随着日本经济起飞,逐步迈入现代化进程,日本教育者能清醒认识并正视现代化、都市化带来的负面影响:人与自然日益远离,现代生活方式对儿童身心造成不良影响,因而提出环境教育或自然教育思想,有意识地对现代化带来的负面影响加以弥补,积极创造有利的教育环境、条件,让幼儿密切接触大自然,促进其健康发展。
2010年以来,中国幼儿教育从政策到教育实践开启了新一轮波澜壮阔的改革。为提升幼儿教育质量,中国幼教工作者前往欧美、日本、新西兰等国访学,邀请国外幼教工作者来华交流,并与之开展合作,深入学习国外新理念、新实践,并尝试形成自己的教育特色。作为邻国的日本,与中国有着相似的文化传统,是近些年来中国幼儿教育学习较多的对象之一。
2014年12月,美国TED Talk发布日本建筑师手冢贵晴在东京所做的名为“前所未见的最好的幼儿园”的演讲。这段九分钟的视频迅速引起热议,日本藤幼儿园借此成为近几年世界范围内传播度最高的幼儿园之一,也成为中国幼教界和教育建筑界参访率最高的幼儿园之一。随着藤幼儿园声名远播,中国幼儿教育领域掀起了访学日本的小高潮。越来越多的幼教工作者前往日本参观、访学,更直观地学习日本幼儿教育经验;与此同时,也有许多日本幼教工作者、建筑师被邀请来中国交流、讲学。
中日之间幼儿教育交流并不是近几年才出现,其实改革开放以后,中日之间幼儿教育交流和合作就一直存在,只是基本集中于高校教师、研究机构人员的访学。与过去几十年不同的突出特点是,近几年除了高教教师、研究人员的访学,幼儿园园长、幼儿教师一线群体前往日本参观、研学的数量骤增,几乎成为访学日本幼教的主力之一。
日本幼儿园新颖、开放、不拘一格、融教育于建筑空间的方式,刷新了中国幼教工作者的认知,引发了很多关于幼儿园建筑和教育空间的讨论、思考和实践;日本为应对“少子化”问题,鼓励生育,通过近三十年摸索构建的0~3岁婴幼儿保育体系,为中国于2016年后开始起步的0~3岁婴幼儿保育提供了非常重要的参考蓝本;日本回归本真、简单朴实的幼儿教育理念和教育方式,也对中国幼儿教育实践产生了举足轻重的影响。如今参观我国一些幼儿园,或多或少都能看到日本幼儿园的影子,这些幼儿园结合本园特点,创新性地借鉴了日本幼儿园空间设计、环境创设、课程实践,等等。
中国一百多年前近代幼儿教育萌芽时就曾“以日为师”,今天中国幼儿教育正迈入改革新时期,再次迎来了向日本学习的新阶段。日本幼儿教育特别是幼儿园教育空间、幼儿园游戏的开展、0~6岁婴幼儿保教体系等,背后体现出的教育价值观,对中国幼教实践有着重要启示,很多方面值得借鉴学习。
本文选自《当代学前教育:多元而具创造力的教育生态》。
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儿童游戏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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