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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信阳市一中记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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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聂传安



1
我从信阳到广东工作已经三十年了,寒暑假回去时总会到民权街走走,去找曾经上学放学路上的记忆,去看看母校的容颜。
令人万分惆怅的是,曾经的母校已经换成别的名字,而当年那个最牛的学校,似乎永远消失在这个城市的时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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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四十年前,我在当年的信阳市一中上初中。
那时的一中太牛。它的高中是市的第二好(第一是信高),初中是绝对的第一(当时七中第二)。我从信师附小考上一中,一个班考上的只有两人。我清楚记得,有一次上学路上,迎面来个学生模样的人,看到我左胸前的校徽,忍不住一句“一中的啊”,一脸惊羡的样子。
那年,一中初中部招四个班,重点班为一、三班,普通班为二、四班。其中三班招收的是小学学过英语的所谓“英语班”。我虽然小学也学过英语,并且学得不错,但因为信息不畅的原因,没能参加选拔考试,于是就进了一班。
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是王志诚,教一、三班;数学老师两个,代数老师张汉英,几何老师张建,教一、二班,二班班主任;英语老师为郑定豪,教一、三班,三班班主任。四班因为隔得较远,一直也不知道班主任是谁。
走进不大而简单的学校大门,左手边是学校校办工厂(听说当年效益还很不错),沿着尺余见方的水泥方砖路略微上坡走三四十米,就分成两条路:左前为高中部及学校办公楼,右前为操场,操场尽头的是一幢十二个班的两层小楼——那就是我待过三年的地方。
三年换过三次教室。因为是一班,有两次教室都在小楼的两端。教室是一边有窗一边全墙,周围树又多又高,室内灯光不明,现在还能回想出教室里的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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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因为处在市中心,学校空间所限,操场并不大,一圈仅为200米。中间为黄土,一到雨天便由无数只脚踩出一个个脚印,晴天时再慢慢地被无数双鞋踢平。跑道为煤渣铺就,下雨不起泥,但略有些滑。
学校一年一次运动会。因为我身材矮小(进入初中后第一次体检,明明白白的1.39米,郁闷许久),从未参加过任何比赛项目,但运动会时依然有些场景历历在目。
有个高中短跑运动员,不高,很壮,大腿很粗,穿背心短裤(当时类似的打扮还不是很多),跑步时嘴里发出高叫,速度如风,呼啸而过。那情景很容易带动观众情绪,让整个操场沸腾起来。不过他冲得虽快,耐力却不行,第二圈速度就明显放缓。他成为运动会时很多人的期待。
二班有位同学叫董森,一直在练长跑,初中年级没有对手。所以运动会时他总是与高中运动员同场竞技。有次3000米比赛,高中第一名只能甩他不远的距离,我清清楚楚记得旁边有两位男子对第一名的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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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外沿与围墙边是一大片空地,依次分布有沙池、单杠、双杠、爬杆等。一下课,离场地较近的一班二班男生都会聚在双杠四周,开始“追杠”的游戏。
此游戏是我班一个叫徐东升的同学挑起。在我们对双杠还很陌生时,他已经展示出自己在这方面的优势。他双手抓杠端,双膝微屈,双脚蹬起,再双臂一使力,就能使身子飞过右杠而直接落地。他时不时邀请二班同学来进行追杠比赛。牵涉班级荣誉,二班也有男生应战。刚开始很多同学力气不够,撑起时需要坐在右杠上再努力跳下,一两个回合就被徐追上。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追赶”,两班许多男生的臂力大增,技术更熟,有许多人能撑起后身子前飞,直接落到杠的另一端附近,免去了落地再跑的时间。临近毕业时,这项技术最厉害的当属王战捷、杨勇二同学了。
我们在双杠上玩屈臂撑、支撑摆动、前后滚翻分腿坐、前下后下,甚至还有很惊险的摆动抓杠后翻等,在单杠上练引体向上、卷腹上等。直到现在,我还能在单杠双杠上做出一些比较流畅的动作,就是那时打下的良好基础。
我们也爬杆。五六根铁杆竖起,上下固定。起初,我们双手握着双腿夹着往上伸缩,后来很多人都可以双手握杠,垂直吊着,以双臂的力量把自己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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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时,我们常玩“斗鸡”游戏。规则很简单,单腿着地,抱着自己的另一个腿与对方斗,抱的腿落地为败。
平时多为班内同学斗,由高大的徐则民、黄文胜各领一队,将找将,兵找兵,战败对手后再找另一个敌人。周六下午提前一节课放学(那时周末只休一天),常常出现一班二班男生斗。那时满操场都是抱着腿一跳一跳相互追赶的孩子,比赛规则是两个人可以相互扶靠,但是不能扶其它物体。现在想想,有时一场战斗持续二三十分钟,单腿的力量的确很强。
初三时,虽说也有升学的压力,但并没有非常紧张的感觉。下午第三节课都是毕业班活动时间。那时没有什么复习资料,没有晚修,就是一点家庭作业,但考试依然能考出好成绩。比起我现在在考试堆作业堆辅导堆补习堆里煎熬的学生,我当年真的是幸福多了。
那时集邮还比较流行,课间有时几个人会拿出邮票来进行交换。我们也会交换火柴盒与烟盒。火柴盒上印有徐悲鸿的奔马,大概是十二种一套;烟盒多为当地少见销售的。火柴盒与烟盒多在上学、放学路上去捡。为了捡得更多,我放学时有时特意绕远路,走汽车站所在的人民路和火车站所在的新华路东段,发现一个新的就如获至宝。
那时男女生的界限明显,谁与女生说话了就成了其他男生取笑、起哄的对象。初中三年,记不清楚是否与女生说过十句话,也记不起与女生到底怎么进行必要的交流。比起现在男女生之间的嬉笑怒骂亲密无间,我们当年真的是单纯无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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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偶尔也会有过分的举动。有段时间,放学后我们几个小男生在教室里玩弹弓互射游戏。讲台上几个人一队,教室后几个人一队,猫腰互射。弹弓或是直接用橡皮筋套在左手的食指拇指上,或是套在小树杈上;子弹为废纸所折。激烈时也是子弹横飞,有时打在脸上相当的痛。不过后来这事不知被谁告发,有次当我们玩得正嗨时,王老师推开门黑着脸进来了。
那时治安不是很好,学校里偶尔也会有外面的社会青年来骚扰,不过他们骚扰的多半也是学校里调皮的孩子。有次,一个平时比较窜的学生被两个社会青年逼在排球场那边的水管边。那学生后背靠着围墙,右手拿着合着的雨伞,用伞尖对着那两个人,叫他们不要过来。这样的热闹我不太爱看,但没走多远,就听到一个学校领导冲着远处叫:“快打电话叫派出所来!”——那时,民权派出所就在学校的斜对面。
过了那个水管再往前走30米左右,在穿过学校的臭水沟边,就是学校的公共厕所。一下课,那里人满为患,特别是上午的第二节课后。那时因为要做广播操,所有学生必须出来。厕所里有时需要排队,味道自然难闻。但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紧靠厕所的围墙那边总是有许许多多奇怪的香味传过来。后来才知道围墙那边就是信阳宾馆。只不过学校这边可以闻到那边的味道,不知那边是否也可以闻到这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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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初中三年学了什么似乎都记不太清楚,但有几次与考试相关的事记忆颇深。
因场地有限,那时考试做不到单人单桌,而都是与别的年级混考。有次与高一混考。考完后一位胡姓同学告诉我:我旁边高一的是位女生,我无意中看到她试卷上的名字,不由一愣!聂传辉,是不是你姐姐?我点点头。他忍不住又夸了一句:“她的字写得真好!”是啊,在那个庞中华字帖尚未出来的年代,我姐姐就开始对着行书字帖练钢笔字,几年下来字写得很有功夫。
还有一次,不知考什么。我做完了,又不能交卷,就在试卷背后画起人物来,画得还相当的大。记得那次是体育洪星老师(只知道是这个音,确切是哪两个字不清楚)监考,当他翻看到我试卷背面粗劣的人物画像时,忍不住说一句“竟然在试卷上乱画”,一脸嫌弃不屑甚至觉得此人无药可救的表情即使现在依然如在我眼前,现在想想也挺有意思。
还有一次跟初三年级的混考。我做完没事,看同桌的名词解释“孟良崮战役”不会。因为我常看姐姐的书,又爱历史,于是我就毫不犹豫地在一个纸片上写上答案悄悄给他。估计监考老师也不会想到低年级学生会给高年级的学生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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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记几位老师。
初一代数老师张汉英。五十多岁,银发,皮肤白晰,气质好,保养好,自律,严格。她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应该是当时市中学数学教学的领头人。她上课总爱用小黑板,每天科代表或从她办公室,或从另一个班把小黑板提来,支在黑板底端的灰槽上。有次上课不知怎地,小黑板突然翻落,砸在张老师身上,又掉在地上。我们当时一阵惊叫,而张老师伸直腰,脸色更白了。她定了定神,慢慢说了一句:“谢谢同学们的关心。”那时某班有两个孩子总爱与社会青年混一起,张老师虽不教他们,但遇到他们总是苦口婆心地劝他们要学好要向善。
二班班主任张建带了我们三年的数学。有时教几何,有时代数几何一起教。他年轻、帅气,头发不长,但似乎烫过;肤白唇红,眼睛大而灵动。他上课富有激情,人也很有亲和力,常穿一件当时非常时兴的灰白色夹克。他应该是我初中三年所有老师中最具现代味道的人。我数学并不好,但偏爱有推理过程的几何。有时我和另一个孩子总爱找一些偏难的几何题去问他,他偶尔也会被卡住。有一次他说:“再故意找难题,我就不理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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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郑老师,听口音不是信阳人,说话时头会不由地向右上偏,爱穿中山装,人显得很正统。当时他家住在几乎被卫校包围着的六中,房子恰与我小学一玩得比较好的同学一排,时不时听同学讲他在家如何做家务。
初三时第一个物理老师姓啥不知道,不久听说要换一个。于是有几天,总见一个高大魁梧皮肤很黑的老师时不时在我们教室窗前往里面瞄。后来有人说他就是要换的物理老师,姓张。因为他很像当时流行的电影《瓦尔特保卫沙那热窝》中的英雄瓦尔特,我们便叫他“瓦尔特”。他人高马大,但失之粗豪,课堂上经常有几个人会故意跟他斗嘴,常常气得他说不出话来。那时课外书风行,有次坐在第一排的一位同学上课时故意把书放在抽屉里低头看,他发现后果然大怒,抓起那孩子,拽出那本书;一看是物理书,又气得扔到桌子上。现在回想时,会经常因当年的诸多没长大诸多不善良而愧对那位物理老师。
据说学校建于1900年,最初是教士办学,所以我上学时还可以看到三座有典型欧美风格的建筑,两座教学楼,一座行政办公楼。若干年前这些经历百年见证校史的建筑都被无情拆掉,实在可惜。我们当时的音乐与美术课就在其中一座教学楼上。美术教室在三楼(还是四楼?),那里应该算是一个小礼堂,据说最初是外国人的礼拜堂。木楼板,踩上去颤颤的,让人心不太踏实。最初的美术老师姓林,已近退休,人很慈祥;接着的美术老师姓王,是个留有胡子的年轻的小伙子,人很善良。后来进校门不远处的大白墙上要画中国和世界两个地图,我看到王老师时不时抽空站在架子上细细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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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一中任教的陈强老师所绘的老教学楼)

音乐课在老楼昏暗的地下室上,一个班挤得紧紧的。老师姓陶,三十多岁吧,头上是当时时髦的卷发。个子不高,戴着眼镜,很有激情。有段时间她训练我们大合唱《社会主义好》去参加市里的比赛。舞台上的我们也许有些紧张,唱得速度比平时训练的要快,但我们还是得到了全市第一名。
也有几节音乐课是在刚才提到的美术室上的,那是另外一个音乐老师,也是我当学生十多年来见过的最美丽最有气质的老师。可惜也不知道她姓什么,后来也没在学校见过。
还有一个老师必须要提一下。有次物理课后,坐在前排的我被老师安排要把实验器材搬回办公室。我正要把器材放到老师办公桌上时,略一愣,便把器材又往桌边移了移,非常小心地让器材中的一个较长的软管垂在桌边,以免压住或扭曲。这本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被旁边一位我不认识的老师发现。他赞道:“你的心好细啊!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有些害羞地赶紧离开,但那句表扬却让我记了四十年。从教之后,我时时会提醒自己:表扬学生一定要及时,要真情,要有针对性,而不能空泛地说“你真好”“你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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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前面说过,我初中三年的班主任是王志诚,教我们语文。
他那时有四十多岁吧,面容清癯,皮肤显黑。他衣着朴素,天冷时会戴深蓝色的有舌的呢布帽。
他似乎是不爱运动,但有次也见过他在行政楼前的单杠上缓缓地引体向上,我和另一个同学还偷偷地数他拉了五六个。
班里有个叫万蓉辉的小女孩,成绩好,平时与人交流没任何问题,可一站起来发言就结结巴巴,表述非常困难。当年的我非常奇怪:为何王老师总爱把她叫起来,总爱又让她既“出丑”又“痛苦”。后来才明白这是一个师者的爱心与耐心。
那时许多课文都是要求背诵的,包括现代文。有次头天学《驿路梨花》,第二天就检查背诵。讲台上的王老师眼光扫视大家时,大家都把头低下。因为我头天晚上已把这篇两千余字的文章背熟,所以没低头。王老师果然叫到了我,让我把那篇文章从头背到尾,最后告诉我背错了一个字,把“突然梨树丛中闪出了一群哈尼小姑娘”中“闪”背成了“钻”,给了我95分后,让我们探讨这两个词用在此处到底感觉有何不同。能通过眼神发现我会背,能给我那么长的时间展示,又能随着问题的出现临时改变教学内容,这种眼光、胸怀及机智一直是我后来从教时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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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下学期,大年初四我们就开始补课了。操场上东一堆西一堆还点缀着不少积雪,耳边不时传来阵阵的鞭炮声,空气里弥散着淡淡的硝烟味。这些声音与味道让这们这帮少年人倍感亲切与兴奋,也使得我们因为这么早就重返校园而产生缕缕的遗憾。
在教学楼下,我远远地见到了王教师,他正端着什么东西走过来。这种情况我经常见到,因为他的母亲就住在我们教室下面的那个楼梯间,而他的家,则在距此两百米外的臭水沟的那边。有一次,王老师叫我下去。我跟着他。推开那间小屋的门,里面很暗。通过从门口射进来的光线,我发现门的左手边,就是一级一级斜着上去的暗黄色的楼梯,楼梯下边摆着一张床,床上斜躺着一个人,看不清脸面。我想这一定就是王老师的母亲了。据班里几个本校教师的子女说,王老师的母亲多病,一直跟着他。学校没有多余的房子,就找了这么个楼梯间让她住,也算是对王老师的照顾。我也不清楚她患的是什么病,但我三年间从未看到她出过那间小屋。平时上学、下课时总见王老师提水、端饭;有时去小屋“请示”班级问题,也会见到王老师在专心地帮老人穿衣服。
补课的日子平平淡淡,转眼间就过了几天。
一天早上,天下着小雪。我到了学校,忽听说王老师的母亲去世了!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提起来,也有点不知所措。
第一节下课,看见楼下有不少大人走来走去,忙着什么。
第二节下课,我们又走出教室,默默地扶着栏杆,看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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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前面的空地上,一口漆黑的棺木横在两条长凳上,不时有雪花飞落其上,使得棺木斑斑点点。接着,我看到了一幅使我终生难忘的景象:王老师头顶着长长的孝巾,跪在棺木前,双手撑在湿漉漉的泥土上,不住地磕头,边磕头边哭。我以前从未见过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这般的痛哭!我似乎听到了他的哭声,似乎也没听到,但我看到老师悲痛欲绝的样子,忍不住也流出眼泪。我咬着嘴唇,小声地嘘欷着,看着王老师被几个人架起来,扶到旁边的一张长板凳上坐下。
也许是过了几十天了吧。一次,我和王老师到他的家去拿些东西。路上遇到了一个老奶奶。王老师停住脚步,和老奶奶说起话来。谁知转眼间我就听到王老师的哭声,再一看,他正抓住老人的手,泪流满面。我听到他哽咽着说:“我一见到你们老人就……”老奶奶也使劲地摇着他的手,望着他,难过地说:“志诚……你,别太伤心了……”我在旁边看到又是一阵心酸!
王老师讲课的许多细节我都忘记,但近四十年过去,在我脑海里印象最深的仍是他对他母亲生前身后的种种细节。现在闭起眼睛,那一切依然历历在目!
俄国教育家乌申斯基说:“教师的人格,就是教育工作的一切。”他还说,教师的人格对学生的影响是“任何教科书,任何道德箴言,任何惩罚和奖励制度都不能代替的一种教育力量”。王老师以自己特有的方式诠释了这一名言。
毕业后,我一直未与王老师联系。如果他老人家健在,已经八十余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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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黄的初中毕业照)

7
四十年,真快呀!这所学校也经历了许多故事:初中没了,高中没落了,据说还曾改名为“信阳市第三中学”(想这主意的人的脑袋瓜子不是进水了就是被驴踢了),最后学校迁址到原信阳师范处,改名为“信阳市第一高级中学”,原址上现在是信阳市胜利路学校。
新址上,味不同名不和;原址上,物不是人更非。
所以,每次回老家想去寻找当年的记忆,却不知往何处去!
找不到那个曾培养出著名作家、著名将军以及无数优秀人才的百年老校的身影,我只能用这篇简单的文字来记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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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此文中有关王老师的那一段,部分来自于我数年前曾于本公众号推出的文章《王老师》一文;2、本文凭记忆而写,是个性化的回忆,如有当事者或知情者觉得与事实有出入,望理解;3、本文插图除有注明的两幅之外,其余均来自网络,与文章内容无关。

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老聂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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