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杨甜老师2021年在《SEED儿童早期发展与教育国际会议》的讲座，讲座的题目是信息技术在学前教育中的应用——国际视野与中国故事，主要围绕以下四个方面：信息技术的研究背景、信息技术使用的国际视野、信息技术在中国的使用情况以及研究背景、关于信息技术的展望
大家好，我是毕业于奥特兰大学教育与社会工作学院的教育学博士杨甜，很高兴有这次机会与大家交流。今天我报告的主题是信息技术在学前教育中的应用、国际视野与中国故事。
今天我将从以下四点来谈论信息技术在学前教育中的应用。在讲述国际视野的时候，我将介绍我过去四年所在的国家新西兰的情况。中国故事则是基于我的博士研究项目，讲述我在南京的幼儿园所经历的故事。
一、研究背景
在研究背景方面，过去的许多研究指出，信息技术可以促进儿童的学习动力，提高学习兴趣，并为他们提供不同于以往的学习经历。相应的政策支持和财政支持相继出现，信息技术于是在教育中被广泛运用。每当提到信息技术，比如电脑、手机、平板电脑，学前领域的专家、教师和育儿家长普遍会认为它是一把双刃剑。其实，在研究领域，关于信息技术对学前儿童有利还是有弊的研究不计其数。
一方面，研究者发现信息技术可以促进幼儿的语言能力、沟通能力、创造力和专注力。但是另一方面，许多专家和学者认为信息技术对幼儿的发展存在威胁，比如造成视力下降、肥胖、削弱注意力，或者是阻碍语言能力的发展。这里我们发现，关于信息技术是否会影响幼儿发展的研究存在着许多相互冲突的观点和实证发现。那么，在我对这个领域进行钻研的过程中，我意识到许多关于信息技术的负面作用的发现，有一部分来自于实证研究，但是也有一部分是来自于专家的理论分析，缺乏充分的实证证据。关于信息技术对幼儿发展是有利还是有弊的争论一直存在，但近年来，许多研究者开始强调信息技术只是一个工具，如同一把锤子一样，如何使用全部取决于使用者的意图。此外，因为信息技术已经越来越多的存在于幼儿的生活和学习环境中，再去纠结幼儿是否应该接触信息技术已经为时已晚。
当下的研究重点应该是如何最大化的利用信息技术帮助儿童的成长发展。那么信息技术应该如何被教师和家长使用？
二、国际视野–以新西兰为例
（一）课程框架
下面我将以新西兰的学情教育为例，详细讲述信息技术如何与课程游戏相结合促进幼儿的发展。在介绍新西兰的学前教育是如何使用信息技术之前，我想先介绍一下新西兰早期教育课程框架te whariki。te whariki是毛利语，这是因为毛利是新西兰土著军民的民族，那在公共场合和官方文件里都会出现英语和毛利语的双语提示。te whariki在毛利语中以为编制而成的草席，是毛利人传统生活中的重要物品，每一张草席都是独一无二的，也会被不同的人用作不同的目的。
这个课程框架是由四大教育原则和五大发展线索组成的，四大原则分别是激发力量和赋权、全面发展家庭和社区，还有人际关系。五大发展领域是身心健康、归属感、贡献、沟通和探究。因此，把新西兰早期教育课程框架比喻成编制而成的草席，有两大含义，第一， 幼儿的学习是基于这四大教育原则和五大发展线索进行的，缺一不可。第二，这个课程框架是为所有儿童家庭和幼儿教育工作者所使用的，属于每一个人。幼儿教育工作者、儿童和家长以及其他相关的人是可以基于这种框架“编织”出属于自己的社会文化背景，适合自己的幼儿园的课程。
（二）教学特点
在te whariki的指导下，新西兰的学前教育有着以下几种特点。第一个特点是开放式，他不会要求老师预设具体的学习目标。此外，这个课程框架尊重老师、幼儿及家长对学习的多种多样的理解和实践，它也包含着对于文化的开放性。新西兰作为一个移民国家，有着许多种族，把这个课程框架保持了对各种文化的开放和包容。此外，他要求老师鼓励儿童以不同的方式进行学习，这些方式都是由幼儿自行决定的。通常来说，幼儿会以多种方式进行学习，比如单独看书，会与同伴一起看同一本书，他们也会以游戏的方式获得学习经验。
以游戏为主是新西兰学情教育的第二大特点。教师相信幼儿是有能力的学习者，也相信他们可以以游戏的方式获得学习经验，比如爬树、挖土或者是踩水冲那幼儿可以在除去吃饭时间外的所有时间，选择何时开始和结束自己感兴趣的活动。总体来说，他们拥有对自己如何进行学习和游戏的充分的自主权。老师偶尔会组织集体活动，比如讲故事或者是看电视，但不感兴趣的幼儿可以继续进行自己喜欢的活动。
以游戏为主并不意味着教师就可以袖手旁观，没有自己的作用。相反，教师在幼儿学习过程中同时扮演多种角色，比如辅助者或观察者。观察是新西兰的幼教老师最主要的工作内容之一。他们持续地观察幼儿，发现幼儿在游戏和学习活动中的关键经验。在观察的同时，他们也记录着幼儿的已有经验，为帮助幼儿达到更高的目标做准备。那教师记录幼儿的过程和成果称之为学习故事，在幼儿教师和家长中共享。这也方便了幼儿在幼儿园和家庭里，在成人帮助的情况下获得连续的学习经验。
新西兰的学前教育最后一个特点是家“校”合作，这是因为毛利文化和社会文化理论都强调了家庭与社区在幼儿成长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家长通常以多种方式参与幼儿的活动，也会在接送幼儿时与老师进行交流，甚至有时会直接加入幼儿的游戏活动。幼教老师也会积极地向家长了解他们对于幼儿教育的期盼，并且做出灵活调整。比如我之前所去的一家幼儿园，有一些华人家长会比较强调幼儿的识字能力，那幼教老师便会将房间里的物品都贴上标签，以提供给幼儿更多的提高识字能力的机会。
（三）信息技术在幼儿教育中的应用
那么在新西兰的学前教育背景之后，我来介绍一下信息技术在新西兰学前教育中的应用。早在 2004年时，新西兰教育部便委托一位教育领域的知名专家对过往的研究进行分析，针对信息技术在实现教育中所发挥的作用进行汇总。那么这位专家分析了新西兰以及国际上的已有文献，阐述了信息技术可以如何支持幼儿的学习和发展。但是这份文件似乎目的性很强，因为作者仅仅关注了信息技术的积极作用，试图说服新西兰的教育部支持幼儿园引入更多的信息技术设备。那么信息技术对幼儿的潜在威胁并没有在文件中得以体现。但是这份报告依旧在新西兰的学前教育信息化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或许是得益于这篇研究报告，在2009年时，新西兰教育部发布了一本指导手册，内容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介绍了信息技术的潜在价值，比如该如何与课程框架中的四大教育原则和五大发展线索结合起来？第二部分是具体的案例，例如某家幼儿园如何利用信息技术进行家校合作，如何创建学习故事以供幼儿老师还有家长重复观看并进行反思，或是用于拓展幼儿的学习经验。这本指导手册强调老师需要有目的的使用信息技术，不可以盲目使用或是仅仅为了娱乐活动而使用。
下面我来介绍一下这本指导手册中的一个具体例子。一个老师在日常观察中发现了小朋友Tori，对于信息技术有着很高的兴趣，于是便问Tori是否想用 PPT 来做一个动画故事，并讲给其他小朋友听。Tori以他的好朋友为主题讲了一个故事，并且把重要的情节用纸和笔画了下来。这位老师带领Tori将画作进行扫描导入 PPT 文档中，并将Tori所讲的故事写了下来。那么Tori则按照老师的字迹，将故事利用键盘输入到电脑中。在老师提供的技术性支持的基础上，Tori添加了动画效果，并且录制了自己讲故事的音频，做成了一个动画故事。那这个过程其实是完全是以幼儿为中心的，基于老师的观察和引导，最终帮助了Tori 经历了一些前所未有的学习活动，也拓展了他的学习兴趣。
在新西兰，关于信息技术在学前教育中的应用的相关研究并不是很多，那下面我来介绍一则 Oldbridge 在 2010 年的一项实证研究，这位研究者发现，在新西兰，儿童大多积极地参与有关信息技术的活动，包括帮助老师辅助其他儿童使用一些设备。在帮助其他幼儿使用信息技术的过程中，儿童可以发展社交能力和情绪能力。此外，他发现儿童大多数对信息技术比较了解，对幼儿园和家中有关信息技术的使用规则十分清晰。
与此同时， Oldbridge也发现，多数教师对信息技术持有乐观态度，认为信息技术可以帮助他们创建更多更有趣的游戏活动。但是他也发现，尽管一些幼儿园配备了信息技术设备，教师也并没有经常使用。一些教师在实际活动中仅仅将信息技术看作下雨天不能进行户外游戏的替代。Oldbridge的发现表明了信息技术的实际使用情况其实与指导手册中所鼓励的“有目的的使用”存在着很大的差距。
三、中国故事
（一）政策背景
在介绍完新西兰的具体案例之后，我来讲一下中国故事。近几十年来，教育现代化一直是我们国家的发展目标之一。很多政策文件在介绍教育现代化实施路径的时候，常常会提到教育信息化。中国教育现代化 2035这份文件更是明确指出，没有教育信息化就没有教育现代化。于是许多教育信息化的政策文件相应颁布，比如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和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这些文件针对义务教育、高中教育、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的信息化都作出了明确的要求，而学前教育信息化并没有被明确提出，但它也确确实实存在于一些国家文件中，主要体现在学前教育的教育手段和学前教师的专业标准两者上。
上一个十年的中国儿童发展纲要指出，要加快发展3-6岁儿童学前教育，优化教育资源，拓展数字化学习空间，全面推进教育现代化和信息化。在刚刚发布的中国儿童发展纲要中，文件指出，要提升校园的智能化水平，提高信息化服务教育教学和管理的能力水平，而加快发展适合不同学生的信息化自主学习方式，以满足个性化的发展需求。此外，学前教育学习计划也体现在了对学前教师的专业标准的要求上，比如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指出，幼儿园教师应该具有一定的现代信息技术知识，而教师教育课程标准在幼儿园教师的部分里指出，在职前教育阶段，幼儿园教师应该掌握教师所必须的运用现代教育技术的技能。除此之外，在学前教育信息化的影响下，许多省市的幼儿园教育技术装备标准均对幼儿园所配置的信息技术设备作出了一定的要求。
（二）使用现状
那么，在这样的政策背景下，信息技术是如何在中国的学情教育中应用的？下面我将分享我的博士研究，通过对南京3所幼儿园的探索，详细讲述信息技术的应用情况。
我的博士研究主要聚焦了以下三个研究问题，第一，幼儿园教师对信息技术的看法是什么？第二，幼儿园教师是如何在教学中使用信息技术的？第三，影响教师看法和使用方法的因素有哪些？
我选取了南京的三所幼儿园作为数据收集的地点，这三所幼儿园分别有着不同的办学资金来源、级别、特色课程和幼儿数量。其中一所幼儿园的特色课程是信息化课程，它有着很多不同的信息化设备，提供给小朋友进行学习和使用。那我分别从其中两所幼儿园邀请了6名老师，从第三个幼儿园邀请了3名老师，所以参与我研究的老师的总数是15名老师。
我的研究是一项质性研究，它包含了四种收集数据的方法。那么首先我邀请了15位教师分别进行个人访谈。在第一轮访谈结束之后，我针对这15名教师分别进行了3- 4次的课堂观察。在所有的课堂观察结束后，我又邀请参与研究的教师进行了第二轮个人访谈。除此之外，我还收集了宏观和微观层面的文件和档案，其中包括国家发布的教育信息化政策、省级和市级的信息化文件。这也包括了教师个人的资料和文件，比如他们的备课记录，还有他们参与与信息化相关的教研活动的记录。最后，在收集数据的过程中，我还进行了记录，比如幼儿园的环境、时间表，还有举办的教研活动等等。
针对第一个研究问题，我的研究发现，教师对信息技术的看法存在着一定的复杂性，当信息技术用作一种教学工具时，老师们会相信信息技术可以让他们展示教学内容更加方便，进行一日流程更加省时省力。信息技术也可以帮助他们进行观察和记录，总体来说是利大于弊的。那么下面这些绿色的文字是老师的一些原话，用来解释为什么他们觉得信息技术是一种很便捷、很方便的教学工具。当信息技术被幼儿所使用，用于一种学习工具时，老师们也是抱着一种比较积极的心态看待信息技术的，比如相信它可以促进幼儿的学习兴趣，提供自主的学习机会，这也有利于发展信息素养。他们唯一的担忧是信息技术可能会损伤视力。那么在讲述信息技术作为学习工具的时候，老师们通常会强调幼儿的自主学习。
但是，当我分析通过观察所收到的数据时，我用了一些有趣的发现。首先，当信息技术作为教学工具时，老师们的具体用法和他们在访谈中所汇报的个人观点是一致的，比如将信息技术作为展示工具、课堂管理工具和观察记录工具。但有趣的是，当幼儿将信息技术作为一种学习工具时，老师们被观察到的实际行为则和他们自我汇报的数据出现了不一致的情况。比如，尽管老师们在访谈中很强调幼儿的自主性，他们在实际活动中却没有提供给幼儿很多的自主性。有些老师在区域活动的时间段提供给平板电脑给幼儿使用的时候，他们会提前选定供幼儿使用的设备和应用程序等，并告诉幼儿在阅读角就只能使用阅读相关的软件。另外，还有一些老师为了规避幼儿的争执，会对幼儿和设备数量的比例作出要求。比如，当四台平板电脑被放置在数学游戏区的时候，老师只会允许4名儿童进入该区域，并且要求他们专注于自己的游戏，不可以触碰他人的平板电脑。这一行为虽然规避了幼儿争执的风险，但是也减少了他们去合作沟通如何使用的宝贵机会。最后，我还发现了老师在幼儿使用信息设备的过程中参与度非常的低，这可能是因为他们相信幼儿很擅长于使用信息技术设备。我的观察表明了许多老师仅仅会提供技术性的帮助，比如仅仅在电池没电无法正常使用的情况下与幼儿进行互动。这些老师很少对幼儿的数字化学习经验进行有意义的延伸。
在对我所收集的访谈和观察数据进行分析之后，我发现，影响教师如何使用并看待信息技术的因素可以被分为三个类别。在微观层面，教师个人的信息素养和经验是可以影响他们如何使用信息技术的。此外，他们的兴趣爱好和家庭环境也会影响他们如何看待信息技术。我还发现了老师自己孩子的学习经验是可以改变他们对学习信息技术的看法的。比如一位老师在生孩子之前，认为信息技术是不可以被提供给幼儿使用的，但是在他女儿的成长过程中，他逐渐发现信息技术是可以为幼儿提供许多学习机会的，所以后来这位老师改变了自己对信息技术完全负面的看法。在中观层面，我发现幼儿园中存在着许多因素，比如园长对教师的期望。许多教师在讲述他们对信息技术的看法时，往往会提到园长，比如说园长希望我们用更多的信息技术，或者园长不希望看到我们用太多的信息技术。另外，我发现幼儿园存在着许多自上而下的决定，比如在那所以信息化课程为特色的幼儿园中，园长会和很多信息技术公司开展合作，引入一些新的设备到幼儿园中，但是这些设备往往并不能完全的被融入到原本课程中。此外，我还发现，幼儿园的教研活动会影响着教师对信息技术的看法和使用方法。在宏观层面，我发现国家政策对老师的个人影响不是很大，因为他们平时没有机会去接触一些国家层面的政策，但是这些政策会一步一步逐步向下作用，比如省级和地级单位会做出积极的回应，用来落实相关的政策，比如开展一些教研活动，以此来影响教师的信息技术使用方法。此外，我还发现教师的职业发展对他们信息技术的具体使用方法存在着影响，但是这种影响并不明显，因为培训内容和教师真正的教学活动存在着一定的差距。最后，我发现中国传统的教育理念深刻地影响着学前教师的信息技术使用方式，比如，他们更多的是将信息技术用来展示教学内容，巩固学生对知识的理解。
四、讨论与展望
通过对这些研究发现进行分析，我发现中国幼儿园教师对信息技术的使用包含了许多矛盾和冲突的地方。首先，政策中所鼓励的教育原则其实是和教师的传统教学理念存在着一定的距离。比如，尽管老师强调了幼儿的自主学习，但是在信息技术的使用过程中，以教师为主导的教学方式依然占有主要地位。第二，政策中教育原则的真正含义和教师对这些理念的理解并不是完全一致的。比如江苏省的一份关于课程游戏化的文件中指出，教师应该充分利用观察和记录的材料，为下一步的教学活动做准备。但是在这项研究中我发现，教师们虽然知道这些观察记录的潜在价值，但他们更多的是将观察记录看作一种应对相关部门检查的强制性任务。第三，我发现教师所扮演的多种角色其实是和他们的时间还有精力存在冲突的。例如，教师们在幼儿使用信息技术的过程中参与程度很低，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需要不停的在教室中走动，以保证每一个活动区域中的活动都是有序进行的。
基于这些研究发现，我的博士研究又提出了以下几个问题，第一，教师的观点和实际操作是否需要一致。第二，园长在引进设备时是否需要听到教师的声音？第三，教师关于信息素养的职业发展路径是否合适？第四，家长从幼儿的数字化学习中期待着什么？这些问题非常值得一线教师们反思，同时也需要园长与政策制定者的思考。同时，这些问题尚未在这个研究领域里有着明确的定论，所以他们也为未来的研究方向提供了一些启示。以上就是我的博士研究的主要内容，非常荣幸有这次机会可以向大家汇报我的研究发现
四、我的感悟
1.这个讲座不仅仅局限在国内研究，将新西兰的学前教育与国内进行对比，打开了我的视野，让我对新西兰的学前教育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也了解了新西兰的学前教育的理论框架、教学特点以及实际应用，其中新西兰指导手册中所提及的教学方式围绕四大原则和五大发展领域值得我们国内借鉴与学习。Tori的案例也为信息技术如何更好使用提供了好的范例。
2.因为对信息技术在幼儿教育领域的融合这一领域一直很感兴趣，之前也阅读过相关论文，对信息技术在学前教育领域的应用一直保持着积极的态度。但是在这个讲座中指出一些人对信息技术所持有的反对观点以及我国幼儿园教师在实际应用中存在的问题让我从不同的角度看到信息技术应用的现状，我开始思考如何使用以最大程度上减少矛盾与风险，例如适当控制孩子的使用时间等措施，以更好推动孩子健康成长。
3.杨博士富有逻辑的讲解，从研究背景入手，以新西兰为例阐释信息技术在当地领域的应用，最后，从看法、如何使用、影响因素三个研究角度入手，对南京三所幼儿园进行质性研究，最后总结出了教师对信息技术的使用包含的三对矛盾和冲突，留下了很多有深度有价值的问题值得后续学者不断研究。之前一直在阅读质性研究的有关书籍，通过这个研究过程对质性研究的观察和田野记录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值得我在以后科研的访谈中学习。
4.听完这个讲座，我仍然坚信信息技术在学前教育领域应用有助于推动儿童更好发展，信息技术更应该作为一个媒介推动儿童信息素养和思维更好形成而不是单纯为了完成任务。除了本讲座最后的所提出的问题，我还在思考如何才能让信息技术更好地被家长和幼儿园教师接受并应用以及信息技术在农村幼儿园的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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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版 | 沈可梵
校对 | 杭炅谊
审核 | 冯老师
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余杭塘河边的儿童大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