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篇丁教授从游戏活动的分类开启,接着列举了很多幼儿园的案例。
幼儿园里的游戏活动有哪些?
游戏很重要,这里我不再多啰嗦。它关系到我们学前教育的专业立场、专业信念坚不坚定的问题。那么我们立足于幼儿园的保教实践,来考虑幼儿园里的游戏到底有哪些。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很多人觉得这还是个问题吗?我很知道呀,幼儿园的游戏有结构游戏、有表演游戏、有角色游戏、有体育游戏、有音乐游戏、有智力游戏。从大的方面来讲,分为有创造性游戏和有规则的游戏,我们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们很清楚了。其实这种游戏的分类在今天的幼儿园游戏课程实践的大的背景之下已经过时了,已经落后了,他已经成为制约幼儿园游戏科学开展的一种枷锁。为什么这么讲?我觉得我们要搞清楚幼儿园的游戏到底有哪些,我们才能够想明白幼儿园游戏怎么组织和实施,这是一个前提。我觉得我们今天关于游戏的讨论,关于游戏的思考,课程的游戏化游戏的课程化、教学的游戏化游戏的教学化等等等等,各种各样的说法都在玩概念。我们先搞清楚,游戏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很多的讨论可能在这个起点上都不是一致。我们今天的游戏的研究在某种程度来讲,甚至我们都搞不清楚游戏和非游戏了。因为认清幼儿园里的游戏,搞清楚幼儿园的游戏,就是在幼儿园保教实践体系中搞清楚,尤其在哪些环节、在哪些时间段、在哪些场景里面出现。我们就搞清楚幼儿园游戏主力实施是从哪几个方面着手来了,一定要立足于幼儿园的保教场景。我们这里不是纯粹心理学的研究者的分析,小孩子在不同年龄阶段该出现什么游戏,而脱离了幼儿园的保教实践情景,脱离了教育教学的场景内的讨论。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它对于我们怎么开展游戏没有太强的针对性的指导价值。我们就考虑幼儿园里的游戏到底有哪些。所以今天我给大家讲的题目说,幼儿园里的游戏你怎么那么费劲呢?你直接说幼儿园游戏不行吗?我就要说清楚是幼儿园里的游戏。是成为幼儿园保教实践体系中的一个重要环节、一个重要手段、一个重要载体的游戏活动。我为什么说这个问题需要提出来?我觉得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个是今天的游戏活动和非游戏活动界限,我们随着游戏的研究,我们发现我们往往忘记了。
幼儿园里的游戏及其案例解读
这个我微信在去年,应该是下半年,有个老师问我这么一个问题,这个老师他这个图虽然比较模糊,大家如果熟悉的话,认识他是谁。当然我觉得他是故意调侃我,这是杭州师大的吴建芬老师。他问我这个是游戏案例吗?杭州师大的学前教育系的系主任吴建芬,也是我们山东人。他给我发的这个信息,他问这个案例是游戏吗?我觉得他知道答案,他故意调侃我吗。大家看是个什么案例啊?有趣的螃蟹。注意哈,这个案例是在中国教育报学前周刊上发表过的,而且是讨论游戏的课程化的相关游戏的专业命题的时候,做为一个案例来分析的,是当做一个游戏来分析的。你们看看是游戏吗?沈老师带了两只螃蟹放到班里,小孩一下围过来。你看这些孩子说了啊,例如说:你们看,螃蟹眼睛下面有东西,一直在动。静涵说那是嘴巴,螃蟹在吃东西。素妍说:螃蟹是怎么喝水的呢?思予说螃蟹是用嘴巴吸水喝的。千逸说:我猜螃蟹是用大钳子夹住水,把水送到嘴里喝的。这时候老师接过来了,螃蟹是怎么喝水的,要不大家回去问问爸爸妈妈。是呀,螃蟹是怎么喝水的?这是孩子问出的问题,还有你重复吗?你回应啊,不回应?让孩子回家问爹妈去。这老师挺会偷懒的啊。隔天回来,孩子们又讨论了,昊轩说:我妈说螃蟹在呼吸的时候,会从身体后面吸水,水就会藏在它的肚子里。洋溢说:不对,我昨天和妈妈一起看到视频里螃蟹是用嘴巴喝水的。老师又接过来了,昊轩和洋溢说的不一样,你看我们的老师就善于描述现象。谁的答案是正确的?对呀,谁答案是正确?你老师干嘛的,问你呢?后面一个孩子接过来了:老师,我们也看看螃蟹喝水的视频吧。我觉得千逸是老师,我觉得刚才你很好的把我们老师啊这种专业无能给彰显出来了。而且这个案例把孩子的名字写上去,有啥意义呢?我觉得没啥意义,除了让我感觉这爹妈都挺有文化的。如果一个对话就能够成为一个游戏案例。那好,咱俩聊聊天,我就不用说了,咱俩聊聊天了。哎,咱俩游戏游戏是不把别人吓坏了。我们现在研究游戏都研究到走火入魔,到这种程度看啥都是游戏了?你看我这个脸是游戏吗?我们连游戏和非游戏都搞不清楚了呀。你要说,呈现了孩子和老师之间对话,说是一个教学案例,我能接受。如果你仅仅有对话来说,它是个游戏案例,我无论如何我接受不了。
我们再来看这个案例,这个案例其实在前面我就说到过,这就是济南那个百合幼儿园丁文园长那里的那个案例,叫打枣。他是一个什么案例呢?就是户外的自主活动,一群孩子锅碗瓢盆的凑在一起就是假装做饭吧。有一个小男孩注意力转移了,他被那个围墙外面那棵枣树上吸引。我前几天我真的去这个幼儿园了,我在济南,我就问那个枣树在哪里?后来呢,他这个地方呢已经建了一座小土包,已经成了一个小山了。就这个枣树,如果把图放大的话,大家可能会看得更清楚。你看这个个别的这个枣有的都红了,就熟了嘛,那没熟的还是青的,孩子就看到了这个枣。他就想把那个枣弄下来。他们就开始了一个探索的过程嘛。小孩子一开始拿杆去够,他这个身体直接往上提起来,脚后跟都提起来了,明显高度不够啊。这就是孩子在行动中,事物在行动中,用这个方法看能不能好使。这是大人的话,那就是智商有问题了。你让孩子过马路。他没法判断。在这辆看到即将跑过来的车,根据那个车的速度,以及这个距离,在他跑完这段距离,按照他这个速度,能不能确保在这之前我能过这个马路,他能不能做个判断?他不能。那我们说让孩子在尝试中学习,能不能这样去学?那这代价太高了。所以过马路,大人要领着孩子。但是这种打枣,这就是在行动当中学习,这是安全的。有一个小孩踩着这个墙围子,那个墙檐儿嘛,他想让自己的脚踩得更高一点,可是他一只脚踩上去,那只脚就踩不上去了。因为太窄了嘛,那就是墙檐儿嘛。另外一只脚还在地上,他的身体重心不发生实际的变化,没用啊,他只好放弃了。我们看他这个案例里面的一个表述,有一个孩子叫翔翔,他对一个个子高的小杰说,你先从后面跑过来再跳,什么意思呢?就先助跑再跳。小杰就听取了他的建议,就退到离枣树比较远的地方,开始助跑。旁边几个男孩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看着,目光里透着满满的期待。这一跳可是寄托了他们所有人的期望。你看这一段话啊,其实,这个地方我加一句话,我们老师不是被要求写一个活动过程,尽可能的白描嘛,不加感情色彩。但是这句话你会发现很有感情色彩。我可以这么讲,如果讲一个故事,不带感情色彩,他能不能生动?故事要有温度才会生动。所以我个人认为,如果我们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而且我们是活动的见证者、亲历者、组织者、支持者,你本身是活动的参与者,我们就是教育的参与者嘛。如果你对孩子的活动,对他的结果,对孩子活动中碰到的困难,遇到的障碍,你没有任何立场,我们还是老师吗?你总是有期待的。当孩子遇到问题的时候,你也会替孩子着急,当孩子解决问题的时候,也会为孩子感到欣喜。这个感情色彩是客观存在的。那么在描述的过程中,你要说不带感情色彩,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不是人,你是木头。我觉得顺其自然就可以了,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大学的一个心理学的教授,我专门研究儿童的一种行为,我要客观的描述,不带主观判断你去做客观的描述是可以的。可是我们是一个幼儿园的老师啊,我们的师幼互动,哪一个细节里不带着感情色彩?哪一个细节里不带着与孩子之间的这种情感的交融?立场的交换,观点的碰撞,立场的融合呢,这才叫教育。我个人认为,不一定非得刻意把我们的情感色彩、主观立场完全隐去。故事要讲的有温度,故事才会生动,否则就不叫故事。好,用这个方法不负众望,小杰打下了一颗枣。我觉得这个案例的写法,这个关键的细节里没有太写的太细,一笔带过了,不负众望就采取这个办法,小杰打下了一颗枣。我觉得关键的细节有点缺失,当然这个不影响我们看看这个活动过程。这个枣不是掉到了地上吗?孩子快速的从地上抢起来这个枣,孩子们简直把这个枣当成了宝贝。他们也把这颗枣送给了他们的老师,我心里感到温暖。这老师又感动了,他们不仅学会了分享,还有一颗感恩的心,穿插其中的。游戏进行到这里,我觉得要结束了。可是孩子们的想法显然和我不同,为啥不同?才打起来一个枣,树上还那么多,不甘心嘛,对吧。他们还是站在树底下,可怜巴巴望着枣树,让我们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望眼欲穿。你看这个主观判断随处可见,这时候有个叫浩宇的孩子,回头四处寻找着什么,很快发现了新的工具,就是这个梅花桩。其实是用建构材料,就刚才支锅的时候用的那个材料。他把这个梅花桌垫在脚下去够,可是一个梅花桩太小了,两只脚踩不稳,而且一个梅花桩高度也不够。那就后来搭嘛,搭了两摞,一脚踩一摞,一层不行两层,两层不行三层,搭了个小平台。这时候有其他孩子给他掌握平衡的,也有孩子给他指挥打枣的方向的,还有一个孩子拿了个平底锅来收集打下来的枣,我们可以看到,不一会儿锅里已经有了五六个枣了,孩子还是有收获的。最后这句话也是一个主观判断,孩子们既有分工又有合作,齐心协力做着一件事,完全是一个临时组建默契无比的小团队。这就是打枣的过程。后面呢,因为要求案例必须最后有个分享,这也是后来添加的,我怀疑啊,其实打完枣就结束了,哪有谈话。后来为了让案例充实一点,你现在不强调分享吗,不光强调分享,还有表征。关于枣树有没有主人?如果有主人应该怎么做?我觉得管他有没有主人,他打了再说。那棵树本来挺寂寞的,让孩子打一打咋的呢?而且成为了课程,赋予那棵枣树以社会价值。这个打枣我觉得整体上还是不错的,一个孩子的探索与情境互动,发现那颗枣树上枣,然后产生了这个任务意识。然后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一步一步的探索,一步一步的行动,最后大家形成一个小团队。很好的一个活动,有没有价值?当然有价值。那他是不是有一些呢?当然了,我们这里不涉及到个人哈,我们只是说这个事儿。2018年的时候,中国学前教育研究会在成都有个年会。那园长他就把这个案例分享了,分享完了,当时我和湖南师大的曹忠平两个人主持嘛,然后要点评一下。结果他分享完了这个打枣,然后曹老师就直接说了,这个打枣不是游戏,就把我给气坏了,怎么不是游戏呢,我不同意。然后化老师就坐在下面,化月华老师嘛。我说化老师,你说它是不是游戏?结果,化老师和稀泥你知道吗?他说不用讨论它是不是游戏,只要是自主活动有价值可以。我正在讲课,也就是因为我想怎么想就怎么说,我们就适时的来表现出来,来讨论,来思考。这个视频你们把我给录下来,别乱说出去啊。我本来就得罪的人很多,其实我都是善意的。然后2018年不是教育部面向全国征集优秀游戏案例吗,这个丁文园长就把这个打枣提交上去了,结果在半路给截了。专家组认为他不是游戏,看来是认为他不是游戏的不是一个人哦。不只是曹老师一个人,他是一群人,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其实当时呢,那个游戏案例征集的时候呢,我们在讨论这个实施方案的时候,我们开了三次会在北京。当时呢让我们参与会议的这些人呢,各自拿一个案例提交上去。我就找了丁文园长,我说你这个给我一个案例,他就把这一沓子给我了,拿上去。讨论的时候也没人说他不是游戏啊,后来就拦住了。后来呢,他就提交了另外一个案例,叫机器人变形记,后来也选入了那个优秀案例了,换了一个。这时候这个打枣是不是游戏案例是有争议的。实际上也就是说游戏活动啊,今天我们的研究啊,我可以这么讲:我们越来越强调课程创生。也就是说这个课程的生成不只是从那个教案里出来,从那个课程方案出来,从那个出版社印刷的那个教材里面出来。要从孩子的兴趣里、从孩子的活动的场景里面、从孩子的互动中、从孩子经验里引发出感兴趣的话题,都可以形成这样活动。这样的活动会大量的出现,如果这种活动还不能纳入游戏的概念体系里,依然被排斥在游戏之外,我可以这么讲,以游戏为基本活动的专业原则,贯彻就无法充分。游戏课程的这种饱满,就无法真正的实现。我可以这么讲,这游戏的概念我们必须抛弃传统的那种分类。我们今天的好多幼儿园的游戏都搞:这是结构游戏、这是表演游戏、这角色游戏,分门别类搞,其实你会发现,他就把孩子完整的游戏经验分门别类的划分了不同的板块,反而搞得游戏活动成了碎片式的。你会发现建构的时候,他们不表演吗?表演的时候没角色吗?其实他故事来作为表演游戏,它还是生活里面生活和故事在孩子那里没有界限。那只是人为的我们把游戏划分了那几种。如果你在课程执行的时候,在组织游戏依然那样分门别类的来组织和指导。而我们的教科书理是这么讲的,分类指导嘛。其实往往导致孩子完整的有机联系的,感性的生活的那个游戏的经验的支离破碎。我个人认为是这样。我们说游戏是假装的,你会发现有的游戏是假装的吗?有的游戏一点都不假装。这个打枣有假装吗?没有。有角色吗?没有。有表演吗?没有。那就不是创造性游戏的。因为创造性游戏3种。有结构吗?啊,倒是垫那个梅花桩,倒有点建构的味道。但你不能说整个活动都是建构啊。它也不算是建构游戏,那也不是角色游戏,也不是表演游戏,那就不是创造性游戏。不是创造性游戏,就剩下有规则游戏了,那有规则吗?这个打枣哪有什么规则啊?他就是完成了一个任务,解决了一个问题,哪来的规则?规则是什么?规则就是竞争才需要的规则,有输和赢。有规则的游戏都是有输和赢的呀,没有输和赢的游戏不是真正的有规则的游戏,我可以这么讲。我们大人打麻将,打扑克有输和赢,那都是有规则的游戏。运动员参加比赛,按照那个规则套路,谁第一个冲刺或者是第一个要跳,然后那个跳水,然后那个水花它都有标准的,它有严格的标准,那最后就出来冠军、亚军、季军嘛,那就肯定有竞争啊。你当了冠军,别人都当不了冠军了,他有输和赢啊。所以你说这个游戏,我们到底应该怎么认定?
我们再来看一个案例,这个我大概说一下啊,因为要不今天一个半小时我说不完。这个叫赶鸭的幸福时光。20年的时候,福建省优秀游戏案例的一个,我大概说一下哈。这幼儿园有个鸭圈,养了很多鸭子,孩子很喜欢,照顾鸭子,到鸭圈里给它水喝,给他菜叶吃。就是个鸭圈嘛,还起个名字叫开心农场。孩子们后来就想有个想法,就想要鸭子到溪水池里去游泳。那溪水池在鸭圈外面啊,得让鸭子从鸭圈里走出来,可是鸭子从来没从鸭卷里走出来过。孩子进去赶鸭子,鸭子也不往外走,他又不懂得小孩子的意图,他是个鸭子嘛。孩子就着急嘛,动手抓。那有一个孩子真的就动作比较敏捷,抓了一个小鸭子,那个鸭子嘎嘎的叫唤,手下没轻没重的鸭子疼了,其他小朋友大声喊,你快把它放下,你把它弄疼了,你把它弄伤了。孩子紧张一松手,鸭子又跑掉了,反正很狼狈,不成功。那后来孩子就商量上去怎么弄呢?那不能抓呀。他找材料来赶嘛?找树枝子来赶,树枝子最好能够有树叶,那要碰到鸭子呢不会伤到鸭子。后来孩子就想到了菜叶。用那个菜叶把它引出来,鸭子不是喜欢吃菜叶吗?孩子又开始用那个菜叶去引诱那个鸭子出来。你要吃菜叶,你就得走出来。结果发现,鸭子他还没有饿到那个程度,为了吃那个菜叶,可以勇敢的迈出那一步。他赶鸭子的太难了,孩子发现很挫败啊。那孩子不气馁啊,很坚持啊,一遍遍的,就别给鸭子吃,饿它几天,你看它行吧。后来呢,估计鸭子饿极了,那胆大的那个鸭子啊,真的有一两只能走出来,那只要有一两只鸭子被那个菜叶引出来,走出这个鸭圈,那就像成功迈出了一步。一开始一两只,后面三四只,后面五六只,一次一次一次一次。那你想,这鸭子和孩子之间达成了默契,其实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那叫条件反射已经形成了。那后面就成功了嘛,赶鸭太好玩了,一拿菜叶一呼唤,鸭子就出来了。出来以后就到这个,因为面对着这个水池子嘛,小孩子就发现这个鸭子只要从那个鸭圈里门一打开,就知道往水池里跳。然后鸭子就可以在水里面去游泳,但越来越多,鸭子越来越听话,越来越乖,越来越配合。这鸭子你看一赶出来就好几只了。就大概这么一个过程,持续了大概是两个星期。这个还有一个后记,我觉得这个后记也是画蛇添足,他们成了一家人。就孩子和鸭子达成了默契嘛,这鸭子不怕孩子了。这真把它当家人来关心了,给它穿衣服,这鸭子本来自己就有鸭绒服,你还给他穿上。全家福都出来了啊,这鸭子还在C位上。这个案例写的好啰嗦好啰嗦,图又多字又多,这里面就反映一个问题,我们一个案例不要追求字数,说清楚就行,太啰嗦了,我看的特别费劲。这是作为一个游戏案例整理出来的,我觉得这个活动它和打枣在性质上没什么区别,它就是活动对象不一样,一个是打植物,枣嘛,一个是赶动物。我觉得整个活动过程孩子体验是一样的,它就是由环境活动产生一个任务意识,为完成那个任务,他不能一帆风顺,还有一系列困难要克服,有一些办法要尝试,层层递进,步步深入,承前启后,表现出一个探索的过程。人家赶鸭是个游戏,大枣怎么就不能是游戏了呢?所以这里面游戏的概念需要我们重新立定嘛,那么我们说立足于幼儿园的保教实践情境,来考虑游戏所在的位置。这里我简化处理哈,因为我的时间不会太长,我怕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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