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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一班的班级群里席咪拉了两位新成员。班级群是我建的,群成员全是我拉进去的,席咪拉进来的是什么人?再仔细一看头像,这不是蒲新新和王娜么。
班级群中的老师除我、田总、C总外,小班我只拉了月月,中班只拉了莉总。
第二天,考虑到月月和莉总也不靠谱,还是得加名辅助的老师,于是让两人分别把席咪、刘秋虹也拉进去。担心俩人没脑子乱说话,要求群内信息两人只能浏览不能回复,家长的所有问题,经园区同意后小班由月月统一回复,中班由莉总统一回复。至于新老师,暂时还不稳定就不要拉进来了。决定是在夕会结束之后做的,跟月月和莉总做了交代,觉得只一句话的事儿,让两人跟自己班老师转述一下就好。转眼,席咪就把人拉进来了。同时也说明,席咪私下已经加了这两位刚来一周的新老师的微信了。
月月发来了信息:
月月:【我给咪咪说不要加那两位老师,她还是加了。】
我:【开启群主确认】
就这么点儿事儿还能整出个幺蛾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额,我拍拍脑袋,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
月月:【@莉总我们班需要一个小音响】
莉总:【哪种的?】
月月:【和你们班一样的也可能,都行,就是个小音响,网上估计几十块钱的动物音响】
月月:【还有,要不给你们班买个体温计吧?总这么借,有些麻烦啊】
莉总:【那你买个直接报账也行】
莉总:【买了还没到呀!早买了】
月月:【噢】
月月:【好】
自打年后莉总不闹脾气了又重新参与园区事务负责日常采购之后,物品相关的事情就更乱了,不是要的东西一直没买,当然,也时常会出现声称买了一直没到货的情况,就是买的东西不知道放哪儿找不到了。可月月又没办法,莉总于公职务比她高还是老板老婆,于私是她嫂子,月月有苦说不出,只能抽空跑我这儿来求安慰。
月月:【@C总 C总,园区名片做了吗?】
月月:【@C总还有,C总,保洁和保安这部分人员的管理具体是谁来负责呢?】
C总:【@月月你来负责】
月月现在带着班,还要兼顾行政和销售工作,现在把保洁和保安的管理再交给她,这行不行呀!
月月连老师都斗不过,这些基本没什么职业素养可言的保洁和保安,咳,保洁还是他们家一奶奶辈的亲戚,再想想那犟得九头牛都拉不住的保安大爷……唉,不敢想不敢想……
而且月月自身的处理能力。
唉……
到时候认错倒是快,只是耽误了事儿呀。
还不如交给刘丽雪呢。
而且,月月不问,C总也不管,一问,这成了她的事儿了。在C总这儿,典型的能少一事少一事。
我的信息,C总没回复。也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
C总根本管不住老师,又怕老师走,一直是能不管就不管。
这个事儿不是不能理解,但这么放纵她们,就等于表明了立场:我怕你,我不敢惹你。
一来,老师们发现了这一点,底线会越来越低,园风会越来越差。
二来,新来的人要不被同化要不被排挤。老员工都不听老板的,就你听?
老员工都不干活,就你能干?你那么能你怎么不上天呢?这儿不适合你。新人要想在这儿呆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像老员工学习:老员工不干的活,坚决不干;老员工不听的话,坚决不听。
那些不想同流和污的,基本呆一阵儿呆不下去就走了。
这个道理在培训的时候就给C总讲了不知道多少次,
一定令行禁止!!令行禁止!!!令行禁止!!!!
让大家从刚一开始培训的时候就养成思维定式。无奈C总就是不听,现在也依然不听。
想着再过几天我就要着手招聘院校合作的事儿,事情若是能谈妥应该可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会儿再多说也没用。
开园第三天。上午,我正在跟C总点评小班的监控,看到两个孩子似乎起了冲突,月月过去了一段时间,拉开了两个孩子。
又过了一会儿,月月来到监控室:“曹老师,两个孩子抢玩具怎么办?”
“培训的时候不是讲了么。”我看了一眼月月,她惊恐的脸上迷茫的眼睛左转转右转转,好吧,我转过身面对她:“谁先拿到的就是谁的,另一个孩子需要等他玩完了再玩……”月月边说好边扭头跑了,我的那句还没说完的“如果……”正好合着她关门的声音。我无语地看了C总一眼。C总看看我,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
监控视频中,月月回到了教室,她把两个孩子叫到一起,过了一会儿,她又走出教室。不到一分钟,随着开门的声音:“老师,他们两个都说是自己先拿到的。”
“我刚才话还没说完你就走了。”我无奈地叹口气。我下午就在离开B地了,之后内部的管理都会交给C总。我这个时候管这一次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也没太大的意义。想了想,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这是刚开始的时候极有可能碰到的一种情况。如果两个孩子都不承认,需要老师需要做两方面的工作,
一是询问其它的目击者,可以问老师也可以问小朋友,但是他们的话尤其是小朋友的话只能作为参考,不能完全依靠他们说的下定论;
一是单独和涉事的孩子沟通,尝试引导他们说出实情,但是不要给他们压力,更不要逼迫恐吓,可以这样导引‘老师相信你是一个诚实的孩子,你可以告诉老师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还是……?’”
如果既没有目击者,孩子在引导之后也坚持不说实情或者是说不清楚,调监控录像,一定要把事情搞清,公平公正地处理。
否则,先拿到的孩子觉得自己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可能会降低对老师的信任;抢玩具的孩子得到纵容,发现了管理的漏洞,以后可能会继续钻这个空子。这对两个孩子都是不好的。”
“听明白了吗?”C总问。
月月点点头。
“把它记住了,曹老师说的这都是教科书式的操作,以后再碰到就这样做。”
月月又点点头。
“你再重复一遍。”我说。
月月又重复了一遍,说对了七成左右。我做了纠正,让她先回班处理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月月又回来了,说问了老师和小朋友,都说不知道,最后是贾隽希自己说不是他先拿到的。贾隽希是月月的亲外甥,跟月月比较熟,私下跟他沟通了一下他就承认了。
“前天讲了主班职责、站位、盲区,大家各尽其职就会避免出现这种情况。否则就会像今天开始那样谁都没看见谁都不知道。如果教室再像之前没砸那样存在诸多监控盲区,这事儿就说不清了,一次两次的,时间长了,小纠纷引发成大冲突,处理不好连家长也会牵扯进来,班里就会越来越混乱。”我对C总解读道,“所以,负责监督老师们的C总身上的责任更重呀!”
C总嗯嗯地点头,表示一定严盯密防。
整个上午,我带着C总又点评了一上午监控。
当天已是周五,周末园区正常放假。田总那边院校洽谈相关工作已经启动,中午,我启程奔赴西安,开始了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