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幼教人,尤其是家有适龄宝宝的幼教人,在现在来讲,已经成为了最幸福的人,无论是一对一倾听还是自发性绘画,或者是在家庭中允许孩子游戏等,我们都可以在家庭中进行实践反思,所以除了幼儿园的孩子们,我们自己的孩子成了最直接的受益者。
写上标题,时间回到2024年的3月底。有关于尾巴的故事就要开始了。为什么现在才能把这些尾巴串起来,因为是今天早上突然我这个迟钝的妈妈,终于顺着“线索”串联起来。
2024年3月17日,一只小黄和小绿,入住我家,它们成了孩子们每天必须要陪伴的小动物。孩子们每天兴致勃勃的给鹦鹉喂食,教它们说话,看不见的时候,就给它们洗澡。因为看见铄爸给它们洗澡。小二总是趁着没人关注它的时候,跑到阳台,给它们来个淋浴,它可不管它们舒不舒服。
有一天,我看见笼子外面有羽毛,还是尾巴上长长的毛。所以我就留意了一下,等着这个小二去阳台的时候,我在窗户上瞟了一眼。知道答案了,毛就是被小二拽下来的。
这个时候,小二对于尾巴这个词还毫无概念,因为在生活中,我们家里或者周围没有长尾巴的动物或者什么,去动物园看熊猫也不是看尾巴,看长颈鹿也不是看尾巴,看狮子也不是专门看尾巴,所以这个概念没有在小二面前真正的提起来。
我走过来,问他在干什么?他说:我在拽他毛。我说:这个是他尾巴上的毛,不能拽了哈。他说:我就拽他尾巴毛。这个时候他就知道这是尾巴上的毛了,他对鹦鹉的尾巴也有了清晰的概念。但他还是要拽他尾巴毛,问他,他也说不出来原因,但就是喜欢拽他尾巴毛。我当时也没有太强烈的反对,只是肯定的告诉他,不能拽尾巴了,拽尾巴鹦鹉疼。
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想来他可能是喜欢这种用手抚摸的感觉,毕竟在生活中,我们没有机会去接触羽毛,我们家虽然过得一地“鸡毛”,但还没有“鸡毛掸子”,所以,抚摸羽毛对于不到三岁的孩子来讲,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这事从这里就告一段落了。他们哥俩每天睁开眼鹦鹉,闭上眼睡觉之前还要去看看鹦鹉,当然不止是看,不停的喂水喂食、放出来,再让它们飞回到笼子里,还好的是快三个月了,还没养死。
4月份,他就不怎么摸鹦鹉尾巴了,他更关注鹦鹉飞了,飞到这里来了,飞到哪里去了,他飞,他追,他飞,他追。甚至在操场上,他也追小鸟,但追着追着,他就回来了:我不会飞,追不上它们,我问他为什么鸟会飞,他说你看它有翅膀,他没有。这也是他观察鹦鹉后的得出的结论。
5月23日,小二放学后被爸爸接到办公室,我下班后去看他,铄爸窗台上有一棵含羞草,这棵含羞草是过了年后买的,因为我们俩都不擅长养花,这次,他把含羞草送到同事那里帮忙养着。这一天,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养的含羞草。我拨弄了几下,小二赶紧凑过来,他一边触摸,一边嘴里喊着:它长尾巴了,它长尾巴了。我当时很好奇,脱口而出,哪里是它的尾巴?他答:这里。
这个时候,我还是没有想起来鹦鹉的事情。他甚至对于含羞草触摸之后就会收起来,也没有表现出很兴奋,他只是嘴里一遍一遍的重复,它长尾巴了,它长尾巴了,而我在这个时候在意的是,他观察没有观察到含羞草被触摸后会合上的现象,防不胜防的出来一句它长尾巴了,那我就记下吧。
5月30日,他来到办公室看到含羞草,还是喊:它张开尾巴了,它张开尾巴了。这个时候还是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他能想到含羞草会长尾巴,张开尾巴,我只是想在孩子的眼中一切都是有生命的。因为距离鹦鹉尾巴事件已经过去差不多两个半月,我压根没有联想起来。
6月9日,铄爸因为要到学校的小菜园浇菜,我们跟着一起来了,他拿着小桶到学校操场玩,我提议可以提点水,他讲:喝了水它就拉肚子。因为平时的自来水我们不能直接饮用,也经常告诉孩子不能喝生水,他把生活中的已有经验迁移到了沙子上。
这个时候,他又在沙池里用食指画了几道竖,边画边说,它长尾巴了,你看,看长尾巴了。我还是没有想太多,我想无论是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在他眼中,都是有生命的。
6月12日,我终于串起来了,原来这个沙池长尾巴、含羞草长尾巴都源于鹦鹉的尾巴。
至此,尾巴终于大揭秘了。这也是专家们为什么强调全息式的倾听,所以对于专家的话,我们需要在实践中去甄别。我很幸运,能够有机会运用专业的理论知识去观察倾听自己的孩子,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孩子在生活当中的成长,他的成长不是学了多少知识,而是有了多少体验。
既然已经验证了全息式倾听的价值,那就去实践吧!
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耕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