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永平：幼儿园教育环境创设与利用的问题和思路

? 什么是幼儿园环境 

环境是人的生存空间及其对人的生存和发展产生直接或间接影响的各种因素的总和。总体上说，人类的生活环境包括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其中有物质性的环境，也有非物质性的环境。环境是一个生态系统，不同层次的环境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环境对人类的生活和发展至关重要。保护环境、建设环境，促进世界的可持续发展已经成为人类重大的发展目标，也是人类的基本共识。党的十九大报告中要求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提出建设生态文明是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千年大计。必须树立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坚持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基本国策，像对待生命一样对待生态环境，统筹山水林田湖草系统治理，实行最严格的生态环境保护制度，形成绿色的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坚定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建设美丽中国，为人民创造良好生产生活环境，为全球生态安全作出贡献。

幼儿园环境是指幼儿园的空间及其内在的影响幼儿生长发展的各种因素的总和。它包含场院环境、廊道环境、班级环境和其他公共活动环境。场院环境包括了幼儿园的各类活动场地，如运动场地、种植园地、沙池、水池、草地，等等；廊道环境包括各种走廊、通道 及其他半开放空间；班级环境主要指幼儿的活动室、寝室、盥洗间等空间；公共活动空间指全园公用的各类功能室，如图书室、艺术室、生活室等。以上空间都需要特定的活动设施和材料，以满足幼儿游戏和学习的需要。这些环境都是教育环境，对幼儿的发展都起着重要的影响，是幼儿园课程设计和实施不可忽视的因素。因此，幼儿园环境创设是一项系统的工作，涉及不同层面的环境，涉及环境中不同的设施和材料，涉及环境中的各种因素与幼儿园课程的相互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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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儿园环境创设的内涵 

幼儿园环境创设就是指从幼儿园课程的基本理念和目标出发，根据幼儿学习和发展的现实需要，和幼儿共同完善环境的布局，充实环境中的各种设施和材料，使幼儿能在环境中开展适合其身心发展的各种活动，从中幼儿能满足兴趣，迎接挑战，不断获得新的经验。因此，幼儿园环境创设是一个教师和幼儿共同参与的过程，是一个多层次、多样化的实践过程，从一定程度上说，也是幼儿园课程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幼儿园环境创设是幼儿园的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是直接对幼儿的发展产生重要影响的工作。幼儿园教育环境泛指支撑实现幼儿园教育目的的环境，包括园内和园外环境，即除了幼儿园环境，还包括社区和家庭环境，这些环境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幼儿园教育作用的发挥，是幼儿发展生态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幼儿园的教育环境一定要同时关注社区和家庭环境的改善，尤其是要充分挖掘和利用各种家庭和社区资源，共同提高幼儿园教育的成效，共同促进幼儿的发展。

? 幼儿园环境创设的意义

幼儿园环境创设是幼儿身心发展的需要。幼儿的身心发展规律和学习特点决定了幼儿的学习和发展是在环境中进行的，依赖环境、通过环境、借助环境，在与环境的互动中，获得相应的经验。幼儿处于人生发展的初期，其行动能力还在发展过程之中，不仅自理能力、独立能力和自我发展能力有限，而且其思维还处于直觉行动思维、形象思维和前运算阶段，还没有掌握文字符号系统，他们对世界的把握主要通过具体的事物和直觉形象来实现。因此，直接、感性和丰富多样的环境是幼儿学习和发展的重要基础和条件。

幼儿是在行动中学习的，是在与周围环境相互作用中学习的。幼儿兴趣和需要的满足依赖于适宜的环境。从一定意义上说，幼儿园课程就蕴含在环境之中。幼儿正是在同多样化的环境相互作用的过程中，获得了多样化的经验。幼儿园的环境创设不是墙面的布置，而是立体的、有机的和适宜的呈现，是对时间、空间和材料的合理组织和安排。因此，幼儿园环境创设一定要坚持幼儿立场，让环境真正成为幼儿的环境和为了幼儿的环境。幼儿园环境的水平和质量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幼儿园课程的水平和质量。总之，幼儿园环境创设充分体现了教师的专业素养，对幼儿的成长和发展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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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好不同功能的环境之间的关系 

幼儿园的环境有不同的种类，也有不同的功能，要关注每一类环境，正确处理不同环境之间的关系。在幼儿园中，有些环境需要相对稳定，让幼儿有安全感和秩序感；有些环境需要一些变化，让幼儿有新奇感和探索欲；有些环境需要呈现幼儿自己的作品，让幼儿有成就感和自豪感；幼儿园环境还需要给幼儿交往的机会，让幼儿的内心得到倾诉和沟通。因此，我们不能只是简单地讨论幼儿园环境的墙面、地面或平面、立体的物理意义，而是要深入讨论环境对不同年龄段幼儿的实际功能与意义，努力让每一个环境发挥独特的作用，努力做到各类环境的共用互补。

在幼儿园现实的环境中，存在着环境功能不全、陈列性环境过多、操作性环境不够等现象。有些幼儿园的活动区域类型接近，功能相似，没有充分发挥环境对幼儿多方面发展的促进功能；有些幼儿园貌似有很多操作性的环境区域，但实际上无法或没有真正发挥操作的作用，如有些幼儿园的墙面环境连成人都要仰视，幼儿则很难看到墙面上的作品，或者看到的也是变形的作品，这样的环境就没有充分发挥让幼儿欣赏、评价和讨论的功能；有些幼儿园用芦苇编织的帘子来装饰环境，帘子一直是70厘米的长度，用来编织的始终是绿色的塑料绳子，帘子上能看到的是落满的灰尘，却看不到幼儿编织的迹象；有的幼儿园里放了多个幼儿石磨，但幼儿不会用，也从未真正用过，仅仅是摆饰；还有一些幼儿园创设了科学发现室，也置备了很多的器材，但幼儿每次进去活动，却把这些仪器和设备当作玩具，随意取用，根本没有让仪器发挥应有的作用。究其原因，其实这些仪器对幼儿来说大多没有用处，很多是小学甚至是初中实验室的设备。以上现象说明，幼儿园的环境创设还很随意，没有真正考虑幼儿的需要，没有认真研究每一个环境的功能，造成环境浪费，并导致幼儿的时间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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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好丰富和有序的关系

幼儿的环境应该丰富多样。我国的学前教育法规和政策都要求幼儿园创设丰富多彩的环境，满足幼儿学习和发展的需要。只有丰富多样的环境，才能引发幼儿多样化的活动，增加幼儿的经验。同时，幼儿园环境也应该安全有序，方便易行，有美感，让幼儿感觉到既好玩又舒心。丰富和有序是可以统一的，这就需要对幼儿园的各种区域环境进行精心设计，一方面减少相互干扰，动线清晰，安全有序；另一方面，功能多样，相互补充，材料整洁，规则明确。

在当今的幼儿园教育环境中，还存在以下几个问题：一是环境规划不合理，没有充分利用各种环境的有益因素，没有让环境发挥最大的教育价值。如有些班级空间布局不够合理，缺乏区域活动空间，主要活动集中在教室的中间，更多满足的是教师讲解的功能，没有充分满足幼儿活动的功能；二是幼儿园户外环境存在空间浪费的问题，如有的幼儿园还存在大面积的灌木，阻碍了幼儿亲近自然，压缩了幼儿的活动空间，没有最大限度地发挥环境对幼儿探索、发现及运动等方面的作用；三是有些环境中的材料贫乏、单一，没有按照国家要求配备图书和教玩具，各类材料无法支撑幼儿的多样化学习活动，环境对幼儿的教育作用没有充分发挥；四是有些幼儿园虽然环境资源丰富，活动材料也多样，数量上也能满足幼儿活动的需要，但材料的年龄针对性不强，不能满足幼儿获得新经验的需要，挑战性不够，且环境过于杂乱，甚至影响到了幼儿活动的秩序和效率，也缺乏美感。

? 处理好为了幼儿的环境和属于幼儿的环境的关系

为幼儿创设的环境是教师的重要职责。但是为幼儿创设的环境不一定就能成为有利于幼儿学习和发展的环境。只有教师真正从幼儿的身心发展特点和兴趣、需要出发，为幼儿创设适宜的、丰富的环境，这种环境才能真正成为促进学习的环境。教师很少认为在幼儿园创设环境是为了教师自己，绝大多数教师都坚持认为环境是为幼儿创设的，是为了幼儿学习、为了幼儿发展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教师创设的环境一定是幼儿感兴趣的，能引发幼儿学习的，能促进幼儿发展的。这里最根本的是教师的专业素养，也就是教师对幼儿身心发展规律和学习特点的把握程度，对幼儿兴趣和需要的感受程度。

当我们看到幼儿园环境中挂满经文宣传册页的时候，虽然老师一再说是为了幼儿好，也是为了国家好，但我们肯定不认为这是真正属于幼儿的环境。像前文所述的放满了各类超越幼儿年龄特点的科学仪器的所谓科学发现室，摆好了现成的商业“成品”的所谓“美食一条街”，还有那些仅仅放置了几本破旧的、印满汉字和拼音的图书的所谓图书角，等等，这些环境中经常会出现注意力涣散和无精打采的幼儿，这难道不就是因为这些环境并不真正属于幼儿吗？！有些幼儿园的户外环境的走道两旁有宽阔的绿篱，每棵树周围又有一圈绿篱，围墙边还是一大片绿篱，实际上留给幼儿可活动的空间就所剩无几了，而且很多空间被绿篱或大型玩具人为隔离，导致幼儿的奔跑距离很短，这些环境都不是真正属于幼儿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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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好室内环境与室外环境的关系

幼儿园的各类环境都有特殊的功能和价值，要充分利用，相互配合，相得益彰。尤其是室内环境和室外环境是幼儿园课程的重要载体，要加强规划和设计，把环境的设计与改造同幼儿园课程设计紧密结合起来，真正把课程融入环境之中，通过环境来实施课程，实施环境中的课程。以往的课程更多关注室内的环境，重点在墙面和区域，逐步拓展到廊道。通过利用各种空间，提供丰富多样的材料，合理配置时间，让幼儿真正在环境中学习，需要教师越来越多地注重户外环境的利用，注重户外环境的丰富化、功能化，把户外环境中的活动当作课程实施的重要组成部分。总之，在环境的利用上，教师要处理好室内环境与室外环境的关系，根据室内外环境各自的特点来安排适宜的活动，而其最关键的问题是需要教师对整体环境进行设计和规划，对不同的环境及材料要进行活动的预估，避免环境中活动和经验的重复，以确保幼儿在环境中能不断获得不同的新经验。

在现实的幼儿园环境创设和利用中，存在以下几个问题：一是环境缺乏规划，功能杂乱和重复，不能很好地体现环境为课程实施服务的目的，无法显现环境中的课程价值。有些幼儿园的环境没有真正为大多数幼儿服务，而是以特色为名，超越《3-6 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要求，为极少数幼儿服务的；二是还有一些幼儿园认为上课才是课程实施，区域活动主要是游戏，与课程关系不大，究其原因，还是教师对课程观和学习观的认识存在问题，还没有真正把班级的所有环境当作是课程实施和幼儿学习的环境，还没有把组织的所有活动当作是课程实施的过程，还没有有意识地在幼儿园室内外环境中注入课程的目标；三是有些幼儿园虽然已经把室内环境的利用当作课程实施的重要途径，但对室外环境还不够重视，除了体育课，没有把室外环境与课程有机联系起来，没有很好地理解室外各功能区中幼儿的活动和经验。因此，对室外相关的功能区缺乏设计， 也没有按照活动的需要提供材料，这一定会影响幼儿室外活动的展开和经验的获得。其实，室外环境的确能弥补室内环境的很多不足，需要充分地加以利用。要全方面、全天候、全功能地用好室外环境， 逐步将室外环境当作课程实施的主要渠道，充分发挥其课程价值。

? 处理好教师作用与幼儿参与的关系

教师是幼儿园环境创设的主体，有环境创设的责任，也拥有环境创设的专业能力，因此要强化教师创设幼儿园环境的责任意识，提高教师创设和利用环境的能力。教师应把环境创设和课程设计有机结合起来，让环境充分发挥课程价值。同时，教师所创设的环境是幼儿的环境，是幼儿活动和发展的基础。为了幼儿的环境有没有真正转化为属于幼儿的环境，关键就在于幼儿对这样的环境喜欢不喜欢，投入不投入。因此，幼儿对环境不是完全被动接受的，除了其兴趣和需要是环境创设的前提，还应该尽可能地让幼儿参与环境的创设，把幼儿的活动与环境的不断完善有机结合起来。事实上，很多环境的创设都是需要幼儿参与的，有些环境的创设甚至是以幼儿为主的。如幼儿园中大班的种植园地，从种什么、怎么种、怎么管都应该由幼儿决定或参与决定的，种植和管理的过程都应该由幼儿自己来完成的。因此，一定要在环境创设中给幼儿留下空间，留下机会，让他们真正成为环境的主人。

在幼儿环境创设和利用的实践中，还存在一些问题：一是部分幼儿园教师还没有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环境创设方面的责任，没有清晰认识到充分利用环境是课程实施的重要途径，因而环境创设和利用的主体意识不强、责任感不够。有的幼儿园甚至把环境创设仅仅当作任务来完成，尤其是户外环境，经常交由园林部门来负责，没有老师们的思路和构想；二是幼儿园环境创设的目的性不强，缺乏计划性和指向性，有些环境长期不变，没有实际的教育价 值，教师缺乏对环境的价值评估和更新意愿，没有真正将环境建设与课程建设联系起来，没有真正将环境与幼儿的学习和发展联系起来，教师的活动设计和安排没有充分利用环境的有利条件；三是幼儿没有真正成为环境的主人。环境设计没有充分考虑幼儿的兴趣和需要，没有征求幼儿的意见，幼儿没有机 会参与环境创设的过程，环境中的空间、材料、活动内容和方式没有给予幼儿充分的选择机会，因而幼儿在环境中难以产生惊奇感、发现欲和创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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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好集体教学活动与在环境中学习的关系

在我国，集体教学是课程实施的重要途径之一。但幼儿园的集体教学活动不同于中小学的上课，集体教学既可以是全班的，也可以是小组的，集体是相对于个别而言的。更重要的是，幼儿园集体教学不等于教师讲课，而是在教师的组织和引导下，幼儿动用多种感官，与环境、材料和同伴相互作用，并获得相应经验的过程。因此，要让集体教学活动取得成效，环境起着重要的作用。集体教学可以充分利用班级中的各种环境，如室内中心空间、区域及廊道等，在班级中进行，也可以在户外环境中进行。有效的集体教学应充分利用室内外的一切环境。幼儿在环境中的学习除了集体教学还有其他很多的活动，尤其是有很多幼儿自发的游戏和学习活动，这些活动也是幼儿园课程实施的重要途径。因此，要丰富和利用区域环境，充分充实和优化户外环境，引导幼儿在环境中充分活动，鼓励幼儿主动自发地在环境中活动，在活动中学习，以获得丰富的经验。

在现实的教育实践中还存在以下主要问题：一是集体教学活动还是存在教师过多讲解的现象，缺乏对情境的创设和利用，学习形式单一，没有真正做到多感官学习，幼儿的体验不够，甚至还存在“小学化”的 倾向；二是集体教学的空间主要局限在教室，缺乏利用多种环境的、多样化的集体教学，缺乏在真实情境中的观察、探索、操作等活动，缺乏在集体活动中发现问题、讨论问题、解决问题；三是创设和利用丰富的环境开展多样化的自主活动有待加强。根据幼儿学习和发展的需要，创设适宜的室内外环境，让幼儿充分活动、主动活动，应该成为幼儿学习的主要方式。

? 坚持儿童立场，努力构建真正支持儿童学习的环境 

幼儿园的环境创设应该立足儿童的兴趣和需要，支持儿童的游戏和学习，要把研究儿童、理解儿童作为环境创设的重要前提条件。要避免环境创设中的成人中心和任务取向，无视儿童的需要，造成空间和材料的浪费。坚持儿童立场意味着要切实站在儿童的立场来看待环境，将环境与儿童的游戏和学习联系起来，用儿童快乐、满足、着迷和不断获得新经验作为环境创设的基本标准。因此，幼儿园环境创设需要倾听儿童的心声，观察儿童的表现，感受儿童的需要。只有这样，环境创设才能真正支持儿童的游戏和学习。

? 坚持共同参与，发挥环境创设的综合效应 

幼儿园环境创设是一项复杂的工作，需要教师和其他工作人员及家庭的相互协助和通力合作。教师是幼儿园环境创设的主要责任人，也是环境创设中各类主体的协调人，对幼儿园环境的质量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要充分发挥幼儿园各类人员的作用，不断优化室内外环境，让幼儿参与环境的创设，要发挥家长的职业优势和业余爱好优势，发挥他们在推动幼儿园班级环境的优化和活动资源的丰富中的作用，以及对班级环境的科学和人文知识的咨询作用。幼儿园各类人员和具有专门才能的社区人员，都应该对环境的创设发挥积极的作用。要协调各方面的专业力量，共同为幼儿园环境的创设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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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持经验导向，确保环境的可进入、可操作和可体验 

幼儿园环境是为了儿童的游戏和学习的，是让儿童不断积累新经验的，是促进儿童发展的。因此，要从儿童活动的需要出发，规划和设计幼儿园环境， 让环境真正适宜儿童、适宜活动。环境中的每一个空间应向儿童开放，儿童可进入、可亲近、可触摸，环境中的事物能被儿童充分利用，儿童可以与环境充分相互作用，儿童可以充分体验环境带来的感受，发现环境中的问题，并用各种方式尝试解决这些问题。儿童进入环境，与环境相互作用，不只是简单的认知，不只是为了获得知识，更重要的是在感受和体验中获得相应的经验，激发更多的好奇心和求知欲。要努力避免儿童活动环境空间过高、过于封闭和过多隔离的状况。

? 坚持持续评价，不断提高环境对儿童发展的贡献率 

环境评价是幼儿园教育评价的重要组成部分。环境评价的核心是关注环境是否符合幼儿身心发展规律，是否适宜于幼儿当前的学习需要，是否能满足 幼儿探索、发现的愿望，在多大程度上支持和促进了幼儿的学习和发展。因此，幼儿园环境的创设就应该考虑幼儿的需要，幼儿为本是环境创设的根本原则。环境的评价不只是关注环境本身，不在于环境中事物的经济代价，而是要关注幼儿与环境相互作用的过程，在意环境中的材料、空间等在幼儿获得中的实际作用，在意环境引发了幼儿怎样的获得和思考，在意幼儿获得的实际经验。教师自身对环境的评价是最根本的和最主要的，也是提高环境的教育成效的关键所在。这就需要教师在活动中评价，在评价中反思和改进，不断提高环境的适宜性，使环境在提升教育质量的过程中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